此时黄河水、似乎
高贤宁道:“以前治水方略是以疏为主,避免大水决堤。这些年诸公才改变想法,堵塞支流、在大河里聚水冲沙,以降低河床为要。效果立竿见影。”
朱高煦点下头,心道:难怪自己登基以来,最多是地震,并没有人上奏黄河泛滥消息。
他马上问道:“这个山西生员是谁,人在何处?”
高贤宁道:“信上没有名字,只有‘山西生员’四字落款,臣派人寻访,没找到人。此人应该是个隐士,不愿意入仕为官。”
“还有这种人?”朱高煦脱口道。但他马上想起,高贤宁也是这种人,高贤宁开始做官是被逼。朱高煦便换个问,“那他为啥要科举?”
人们沿着运河走,渐渐到开封城西边。大河(黄河)就在前方,中军骑兵护着朱高煦等众君臣,大伙儿骑马率先赶到大河南岸。
河堤修得很高且厚,并且有数道平行防护堤。朱高煦弃马步行,沿着堤坝上台阶土路爬上去,众文武也只得跟着他爬坡,没会儿些体力不佳*员就气喘吁吁。
良久之后,大伙儿才走上道河堤。朱高煦长呼口气,四下眺望。过会儿,他便低头观摩脚下泥土,发现泥土里有很多树枝和麻袋。
这时高贤宁声音道:“圣上,那是柳辊留下材料。这地方必定发生过河水决堤,大水泛滥,于是治水*员用柳辊抢修,方见此枝。”
朱高煦诧异道:“高寺卿竟懂治水?”
高贤宁道:“士绅有不少方便,譬如能携带兵器游历四方。”
朱高煦无言以对,因为高贤宁说得很有道理。他便顺口说道:“派两个去山西寻访,把他找出来,为国效力。”
高贤宁作揖道:“臣领旨。”
朱高煦转头看眼陪侍在身边何魁四,何魁四把腰弯,神情有点尴尬。
面前河水湍急,噪音非常大。朱高煦刚才为让别人听清楚、说话很大声,这时便歇着不吭声,久久地凝视大河水面。
高贤宁拱手道:“回圣上,臣只是听人谈论,略知毛皮。不过武德初以来,朝廷改变治河方略,起初倒是臣提建议。”
朱高煦觉得有点奇怪,高贤宁既然说“略知毛皮”,还能建议治河大政方略?
高贤宁遥指东边道:“圣上请看,远处就有条大河(黄河)支流被堵塞,数年以来,大河沿岸堵住不下百条支流。这便是朝廷新政‘建堤束水、以水攻沙’施行结果。”
他接着说道:“当时山西有个生员,送封信到臣府上,提出这个方略详细论述。臣便交给齐部堂。齐部堂联络工部尚书茹瑺等大臣商议,最终决定采用山西生员办法,奏章乃圣上御笔批复。”
朱高煦没吭声,因为他点印象也没有、完全忘,或许批奏章时候就没有太仔细看。他也记不得是甚情况,有可能正值北伐、战事分心,而且齐泰等所有人都同意奏章,朱高煦般不会驳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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