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吁！”朱高煦吆喝着坐下
棕马，抬起手让马队渐渐停
下来。
侯海上前，翻身下马，拿出
份拆信封，作揖道：“臣拜见圣上。守御司北署*员在北平得到些消息，这回臣得尽快禀奏圣上。”
他话中提到“这回”，大概是暗指上次疏忽、耽误事意思。
朱高煦坐在马背上，俯身接过东西。
里面有份公文，出自驻北平*员郭昂之手，还有份宦官黄俨书信。这黄俨是个罪人，牵连到代王谋逆案、可谓是大罪，逃到鞑靼人那边几年。有点奇怪是，黄俨究竟甚
罪至今没有人定案；朱高煦猜测可能事情牵涉到赵王，有司衙门不好办，罪犯没抓到、也没人催促，事情就拖延下来。
大股人马路北上，走到处河流交汇处，便离开涡河沿岸、循着条运河行军。运河最近刚疏通过，岸边堆放着些新土和淤泥，岸边树苗也是新种。
朱高煦骑马离开大队，姚姬沐蓁等皇妃、也换上束身衣裙，与他道跑马游逛。周围没有城池，马队路过几座村庄，沿着土路重新向河岸方向而去。
此地已属于河南布政使司地盘，地形十分平坦。不过周围植被很丰富，小树林、庄稼地以及田垄阻挡，人们视线并不开阔。土地上有收割完麦桩，还有片片泛黄稻田。
正是秋高气爽，凉风习习。
人们到运河岸边大路上，便见几艘官船过来。运河并不宽，很快船上将士看清朱高煦袍服，许多人都站到船舷边，向岸边呼喊，“万岁”之声此起彼伏。没会儿船上还奏起军乐，官兵排列在船上执军礼。
黄俨洋洋洒洒写几张纸，大部分内容是自辩和喊冤，言辞几近哀求，朱高煦没多少兴趣。翻两遍，朱高煦总算在里面找到有用段落。
据黄俨称，他得到可靠消息，来源于科尔沁部权贵。鞑靼知院阿鲁台，正有意联络蒙古国大臣们，想扶持科尔沁部首领为全蒙古大汗，这个首领名字叫孛儿只斤·阿岱。
朱高煦看姓氏，就知道科尔沁部首领是成吉思汗后人。
“朕知道。”朱高煦大致看完，回应道。他把郭昂给北署公文、还给侯海，却将黄俨信揣进自己袖袋。
侯海作揖鞠躬，当
朱高煦也勒住坐骑，面对着官船抱拳。将士们便举起火铳和樱枪，在水面上欢呼起来，运河上片喧嚣。
待官船渐行渐远，喊声仍未停息。朱高煦转头，看眼旁边姚姬，见她脸惬意，心情很好模样。姚姬收回眺望目光，说道：“圣上深得军心民心。”
朱高煦道：“朕不过是尽力做些该做事。”
他们边说话，边骑马继续沿着河边慢行。就在这时，身后传来阵急促马蹄声，腾起片黄尘。
没会儿，那骑马人追上马队，后面骑兵似乎没有阻拦他。朱高煦回头观望，看清来人面孔，原来是左守御使侯海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