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仙真嘴角微微上翘,看着朱高煦眼睛,再次露出凄冷微笑:“知道事关重大。承认死罪,死就死,反正此地也
陈仙真苦笑道:“黎利不是已经被陛下杀死?”
朱高煦叹口气道:“不在其位不谋其政,你那些执念没有意义。”
过会儿,陈仙真开口道:“这首《琵琶行》曲子,是阮荐谱写。陛下记得阮荐吗?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黎利最重要谋臣。”
陈仙真用奇怪表情看着朱高煦:“阮荐精通汉人诗词歌赋,并作很多汉诗,他是最有才华安南人,并且非常仰慕汉人切。不过,他就这样被陛下处死。”
根本不能改变甚。”
陈仙真想想,问道:“陛下言下之意,平定王黎利是为自己私利、而裹挟许多安南人?”
“不然呢?”朱高煦断然反问道。
陈仙真道:“他说是为大越子民、不被大明奴役,心意很诚挚。大明朝侵犯国,想吞并安南。”
朱高煦道:“即便安南国被大明吞并,对安南百姓来说有甚区别?中原王朝势力到达安南国之前,那边根本没有文明,如同你们西边那些山区野人。安南国是从中原文明中演变出来,无论谁来统治,庶民切都不会有变化。”
朱高煦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他谋反。权力争斗没有任何温情可言。”
陈仙真眼睛里露出丝笑意,像冷笑像自嘲,“陛下向自傲,从来不把别人当回事,对待安南人最是如此。”
朱高煦语顿塞,无言反驳。想想阮景异为陈仙真、连他爹命都交代,陈仙真当年在安南国必定有很多追逐者,如今却被朱高煦随手丢在凤阳。好像她说得也没错。
陈仙真接着犹自说道:“最后次进京,确实是黎利安排。”
朱高煦吃惊,用奇怪眼神看着她。他当然不可能料到,陈仙真会主动承认重罪;时至今日她事情缺乏推论、更没有证据,也无人再刑讯她,她只要不认,真相对所有人就直都是个谜。
陈仙真皱眉轻轻摇头。
“不然你怎会弹唱这首《琵琶行》,并且能让朕听懂、如此复杂心境?”朱高煦又道:“现在朝廷不想吞并安南。则明军不太适应地形气候,常年累月治安战成本太高,得不偿失。二则也因当地地形气候不利,并且远离中央,造成受中央朝廷对安南国治理不便,经常被枭雄割据方;当地总有豪强,依据历史经验,认为那是实现野心机会,只要安南国日无国王,叛乱势必此起彼伏。
因此朕考虑到将士付出性命意义,才不得不妥协,认可安南国宗室复国。如果你先放下与陈太后私人恩怨,再想想陈太后当国、与黎利当国有多少不同?陈太后还是你们陈氏宗室哩。”
陈仙真沉吟道:“陈太后太软弱。”
朱高煦道:“所以你们准备以安南国人口国力,与大明长期敌对吗?打仗是会死人,死很多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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