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纷纷骂起来。
戴方巾又道:“不比不知道,还是大明好,宝座上坐着自家人,道理是要讲。”
人们嘈杂着附和,有人问刚才侃侃而谈“方巾”是不是姓朱。这时个声音道:“据说鞑靼人酋长阿鲁台,这回想臣服今上,今上却也没惯着,径直叫官府判个五马分尸,正是大快人心。”
戴方巾人说道:“今上马上得天下,你不想想如今年号,个‘武’字,在太祖之后,轻易敢用?这年头胡人与大明过不去,官军不打得那些宵小之辈叫爹。”
过会儿,先前搭腔声音又道:“说来也是怪哩。京城里隔三岔五就嚷嚷捷报,官军海师在南边都打到万里外,圣上是东征日本,北伐鞑靼。好几年下来,咱们也没觉得赋税重、日子也没变得更难过。”
因此行刑在正阳门外大校场。
围观百姓非常多,许多人路从内城跟到大校场。官吏差役们摆开排场,陆续又把行刑马车也赶来,不过时辰未到,大伙儿便在大校场上等着。
随着时间推移,闻讯前来围观百姓越来越多,此地就好像正在举行甚大典样。又过阵子,苦主家眷也来,官吏还让个妇人上前确认哈图相貌、再次验明正身。
接着哈图从囚车里被拉出来,锁在五驾马车之间,他在地上奋力挣扎,将厚重铁链挣得“哗啦”直响,仍在大声叫喊。但人们都听不懂他话。
人群里片嘈杂,有些人听说内情,有些人不知道、就在那里听好事者解说。
方巾道:“何止?咱们在京师平日瞧习惯,可你们回头想想武德初、市井是啥光景,时间稍长就不样。如今京师城外大江两岸码头,那些船密,以前有这多吗?现在谁还用大明宝钞,武德新钱怕是拿着更稳当罢?还听说,各地官仓都在扩建,将来要填满粮仓,那些地方人就算七八年颗粒无收、也不愁吃喝。”
人们好奇地问道:“朝廷哪来那多粮食?”
方巾被大群人目光关注着,时间甚是兴奋,仿佛自己变得受人敬仰般。他便吹嘘道:“在茶馆里听说,官军在日本挖银山,在西洋挖金子,又把火器丝绸瓷器卖给很多番邦,然后买他们粮食、蚕茧、皮子、矿砂,用宝船运回来。”
百姓们听罢,虽然东西不是他们,而且不知道传言真假,但大伙儿听着也是高兴
有个穿着长袍、戴着方巾人垫着脚观望阵,对周围人说道:“那鞑靼汉子孔武有力,要是在前朝,如此凶悍鞑靼人杀个把人,根本不算事。”
不远处另个人附和道:“顶多赔只羊事。”
戴方巾摇头道:“此人瞧起来,大小是个头目,能赔你个鸟。他会说,是你先砍他,没杀你全家就算好人。”
刚才搭腔人道:“不是说,那厮想*辱民妇?”
戴方巾人冷冷道:“这种事儿更不算事,那会儿定说是汉人荣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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