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魁四转头望眼,说道:“富乐院在秦淮河那边,离此地有点远哩。今日家中有几个人出门,还要等着送人。要不……”
就在这时,附近传来几声二胡试音声响。何魁四喜道:“前方正好有个茶摊子,也有曲子听,来做东请茶,耿公子可赏脸?”
耿浩愕然,怔会儿才握拳道:“在下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二人路走过去,便在茶摊旁边板凳上坐下,叫两碗茶水。耿浩从怀里掏出块手绢,仔细擦拭两人粗茶碗,然后才准摊主提壶倒茶。何魁四只是笑吟吟地瞧着,也没阻拦
彼此走得近,何魁四打量那人,确认自己没见过,便开口问道:“敢问公子高姓大名?”
那人拿出张名帖,抱拳道:“不才耿浩,拜见驸马都尉。”
何魁四听罢恍然,接名帖看,说道:“令尊长兴侯闻名天下,久仰久仰。”
“不提也罢。”耿浩眼里闪过丝悲意。
何魁四会意,长兴侯家势早已灰飞烟灭,他便改口道:“耿公子岳父江阴侯,亦是威名远扬。太宗皇帝与今上,都曾盛赞江阴侯用兵谨慎,几无破绽,乃大明良将。”
都会听她。这件事,朱高煦也马上答应。
没会儿朱高煦才回过神来,忽然想到那天妙锦主动推拒情形。他不得不猜测,恐怕让妙锦觉得有压力人、正是贤妃姚姬。
朱高煦也不多说,只在郭薇跟前用随意口气道:“贤妃从小得到照顾少,她想要东西,习惯自己去争取啊。”
……那天端午,何魁四参加宫中赐宴。他回家便听说,从宁夏府回来奴仆、将要动身返回宁夏府;他们等到现在,便是为在京师过节。
何魁四官职就叫驸马都尉,级别挺高、地位超过伯爵。起初这个官还会掌点实事,但到现在,驸马都尉几乎不管任何军政事务。何魁四每天基本没有正事。
耿浩神情有些不悦,但看得出来他隐忍得不错,他仍旧客气地说道:“在下还是想,自己能有几分建树。”
何魁四赞道:“耿公子好志气。”
耿浩道:“不过这几年无事可做,整日有些烦闷。”
“难得清闲。”何魁四随口附和着。
耿浩又作揖道:“在下闻驸马精通音律,今日在下做东,道去旧院听听曲何如?”
于是他想去送送家中奴仆,送别时顺便给父兄带几句问候,并告诉父亲自己要随驾出巡。
不料几个奴仆早上起来,直无法动身;因母亲徐氏还在收拾东西,给何福带不少京师用度,又叮嘱诸事,不知要拖延到甚时辰。
何魁四便叫两个跟班,先出门闲逛。他只要叫人在国子监附近鼓楼等着,便必定能等到那几个出远门奴仆,到时候再送他们出城好。
主仆三人步行出去,路游逛京师街面,到进香河畔。
这时,河边有个英俊锦衣公子、朝着何魁四打躬作揖。何魁四站定,回礼再说。不过他观望番,竟不认识那公子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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