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鸣只好叩首道:“臣领旨谢恩。”
朱高煦便往楼梯口走去,刘鸣也跟下来。宦官们抬着轿子来到东角门旁边,但朱高煦没有上轿,继续步行往西而行。从速度上看,抬着轿子宦官、走得还没朱高煦快,他也正好保持日常活动,避免身体变懒发福。
身后传来刘鸣声音:“臣恭送圣上。”
前呼后拥之中,步行朱高煦显得特别高。他个子比所有宦官宫女都高大,那些人在他身边还弯着腰,景象就更明显。他走得很快,刚到武楼时,周围人沉重喘息声已是此起彼伏,还有人在用袖子擦汗。
武楼便是以前政敌设伏、想用迷香谋害朱高煦地方,不过此时守门宦官都跪伏在地,朱高煦大摇大摆地走过武楼。
、对朝廷有些理解,他还会在太祖皇帝跟前、炫耀自己实力吗?世道如此,他拿什和朝廷博弈?”
刘鸣有点尴尬,忙道:“圣上所言极是。”
朱高煦暂且停止谈论,目光穿过窗棂,观望着宫廷中大片恢弘檐顶。这时他想起甚,转头道:“朕记得没有召见刘提举,你上楼来,是因为有事要说吗?”
刘鸣躬身道:“臣见圣上随从都来东边,便擅自前来觐见。此番官军出征,臣欲请旨为朝廷使节。”
朱高煦毫不犹豫地回应道:“不成。你留在朝中更有用,朕会另择良臣为使节。”
他来到柔仪殿,准备在这里处理奏章等事。柔仪殿中只有宫女宦官,今日侍寝人是皇后郭薇,而皇后般都不会来、她还得管理后宫。
太祖燕居读书地方,后来皇帝很少使用。朱高煦却在这里待时间很多,他燕居在此读很多古代典籍,确实受益匪浅。
刘鸣却再次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微臣到真腊国之后,便不再南下,待返回京师之后,便继续鞍前马后为圣上尽忠。”
朱高煦道:“虽然朝廷做很多准备,但出海航行、在热带地区登陆,这些事危险性依旧很大。你为何非得要去真腊国?”
刘鸣弯下腰,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臣若不告诉圣上实情,便是欺君,若如实言语,又是徇私。臣请圣上降罪。”
他跪伏在地,接着说道:“臣之表弟陈漳,为真腊人所害。臣欲办公务之余,试图察探罪魁祸首。”
朱高煦听罢点点头,完全没有怪罪刘鸣意思,毕竟凡人哪能没有私情?但朱高煦仍旧坚持决定:“朕会交代南下*员,尽力帮你查出此事真相。你不用亲自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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