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他伸手进怀里，掏出
几张纸来，说道：“今日来访，
倒真是有些正事。”
沈徐氏放下手里
茶壶，接过去，翻看着问道：“何物？”
“标准。”朱高煦想想，又解释道，“工坊制品，需要
套严谨统标准，咱们先制定出来，以后国内、外藩所有工坊都只能用咱们规矩。先从计量开始。”
沈徐氏掌握产业，般称作沈徐商帮。看起来只
沈徐氏听罢说道：“反正她今天也没事可做，妾身会儿就叫她过来。”
就在这时，房门响起“笃笃笃”声音，沈徐氏起身开门，见是杜二郎。俩人相互见礼之后，沈徐氏走出房门，吩咐走廊上另个人。杜二郎进门，上前说道：“圣上，微臣瞧见夏尚书。”
刚刚返回雅间沈徐氏，开口道：“们人竟然没认出来。”
朱高煦道：“真是巧。不过无须理会夏部堂，他若是瞧见你，打声招呼便行，也不用告诉他朕也在这里。”
杜二郎抱拳道：“臣领命。”
沐假是朝廷上下寻常假期，大概每十天休息天。意思是官吏们注意形象，所以隔阵子要花天时间沐浴更衣；然而洗澡是不需要洗整天，沐假只不过是说辞比较文雅而已。
朱高煦也没上值，出宫去秦淮河边沈家梨园。
这回负责戒备人不是张盛，而是杜二郎。杜二郎是个戏迷，经常去梨园听戏，对那种地方十分熟悉。接待朱高煦人是沈徐氏本人，据说她平时不常来这里，因为沈徐两家生意远远不止个梨园。
今日戏院酒楼十分热闹，京师有大量官吏士人，恰逢假日、正是结交游玩时候。
朱高煦听说李楼先今日不上台，便没去戏院，与沈徐氏起到临秦淮河雅间里。
朱高煦转头对沈徐氏道：“沈夫人这里就像私人会所、便是私交地方。与夏部堂没有到私交情谊地步，在这等地方见面，反而彼此都尴尬，不如不见。”
沈徐氏附和声。
朱高煦又问道：“沐晟如今也住在京师，他还到这里来吗？”
沈徐氏转头轻轻摇下，道：“图甚
？”
“有道理。”朱高煦若有所思道。
沈徐氏穿着深青色绸缎宽松长袍，衣裳风格，就像个上年纪地主贵妇。不过她生得是弱骨丰肌，肌肤白净，边幅又修饰得十分精致，如此打扮倒也别有番风情，仿佛将她艳美收敛。又或许是妇人容貌、并非穿衣所能影响。
沈徐氏说道：“而今李楼先名号，可不像在昆明城那般响亮。沐假这样好日子，梨园掌柜不会安排她上台，要留给更红人露面。”
朱高煦点头随口道：“京师市面更大，各行都是卧虎藏龙。”
沈徐氏微笑道：“倒不是李楼先唱得没别家好，她年纪渐大，姿色衰弱。技艺自是重要，可姿色也不能少。圣上若是喜欢她唱曲，妾身叫她来陪侍着，专门给圣上唱。”
朱高煦道：“罢，不必那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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