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军各部渐渐地分成多路纵队,分开成宽阔正面,继续向前直冲。
日军北边正面,密集地摆着几层长矛,他们显然非常害怕骑兵冲阵。很快日军阵营中长弓箭矢、纷纷抛射出来。但骑兵冲锋队形很稀,胡乱抛射箭矢、完全不能抵挡铁骑,只是偶尔有马匹不幸中箭受伤,在“轰隆隆”马蹄声中传出嘶鸣。
平安率部冲至日军阵前二十余步,立刻大吼声,向右迂回。片刻后,“噼里啪啦”弦声便如炸豆般响起,骑射箭矢如蝗虫般飞进日军阵中。
日军阵中小兵、大多没有穿铁甲,长矛兵也没有带盾,他们身上竹片根本挡不住十几步外复合弓平射;明军箭矢射个准,顿时敌军阵中便惨叫四起,阵型阵动荡。
但平安没有急着冲阵,继续绕着日军阵营各队驰射;各部忽近忽远,到处跑马放箭。空中飞驰着双方发射箭矢,风中“嗖嗖”响个不停,非常恐怖。日军些队列已经松散,不少士卒开始逃跑躲避箭矢。
脑子,别他娘去送死,反正日军也追不上咱们。”
众军阵附和着叫嚷,军中气氛也热烈起来。刚上岸不久、马上就有仗打,大伙儿都十分激动。
“驾!”平安吆喝声,踢马向前出发。
骑兵队慢跑向南进发,没过很久,果然便见到许多日军人马、出现在视线之内。众军从各条道路跑过大片稻田,到旱地上,人们纷纷汇聚到起,继续跟着平安旗帜南进。
很快平安也看清楚,日军显然来不及将两岸人马聚拢,那河上木桥太窄。远处那些人马,正分列东西两岸,主力还在西岸。东岸敌军已组成几个密集阵列,严阵以待。这边视线十分开阔,日军显然早已发现明军骑兵。
忽然阵中有个穿盔甲武士挥起把很长刀,“叽里哇啦”地叫喊起来。许多日军将士如同打鸡血样,向平安这边骑兵冲杀过来。
平安见状喊道:“冲其侧翼!”
股骑兵往前跑会儿,马上迂回转向,向乱糟糟奔跑日军人群杀将而去。个骑马日本武士举着长刀,直扑平安。
平安单手握铁斧,冲近便斧头扫过去。“哐当”声,沉重铁斧将长刀击得反弹,斧头去势未减,斧劈在那厮面门上。那人鲜血飞溅,顷刻被斩落下马,矮小空马从平安身边冲过去。
平安边骑马慢跑,边观望阵。
两军相距约三百步,平安便举起铁斧,吼道:“杀!”
“杀!杀……”众将士阵呐喊,十分痛快地跟着平安直扑敌军阵营。
过稍许,平安又大喊道:“分!”
身边将士跟着壮大声势,复述军令、齐声喊道:“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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