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率部向西路进军。从上午直到下午,获得斥候禀报些地形、河流等消息,骑兵大队也涉水过两条小河。
就在这时,两骑从前方飞奔而来,老远便大喊道:“敌军!大帅,俺们发现敌军……”
平安抬起手臂,示意后面将士停止前进。两个斥候冲过来,翻身下马,其中个急道:“大帅,南面五里地,俺们在条河边、看到很多敌军人马。”
“冷静,军士。”平安道,“步骑各多少人,在行军还是布阵,甚情况?”
斥候道:“没有四千,至少三两千人,大多是步兵。”
跑个来回,咱们才召集人马过去,怕敌军早就溜之大吉。而今咱们已从这边登岸,谁会守在那里等死?这事得越快越好,这便去召集些下船骑兵,立刻出发,先切断敌军后路。”
部将劝道:“目下咱们对敌军部署,还不甚清楚。平将军带着东拼西凑马兵,贸然出击,怕有闪失。”
平安冷笑道:“谁教你打仗定要十拿九稳?”
部将尴尬道:“平将军可选员武将带兵,不必亲自上阵。”
平安道:“你都说,现在咱们刚上岸、只能东拼西凑聚集些马兵,般人不放心。生死有命富贵在天。”
身边将士顿时发出窃窃私语声音,平安麾下总共不到四百人。军情目然,敌军兵力可能是官军十倍。
“行军!向东。”斥候想想,从箭壶抽出枝箭矢,在地上划,“这里有条小河、不知名字,南北流向。河上有道木桥,日军少部分人马已渡河、位于东岸;大部仍在西岸。俺看阵,西岸那边有些山丘、小山林;东岸是旱地,桥头有个小村子,只有几座土房。”
“很好,你干斥候很尽职。”平安说罢,转身指两个武将。这些底层武将,平安都不认识,他便道,“你带小旗去桥梁北边,你带小旗去南边。旦找到可以涉水浅处,即刻派人回来禀报。然后余众渡河,深入河流西部丘陵,继续打探地形。”
“末将等得令!”两员武将起抱拳道。
平安举起手臂,对后方又大声道:“传令诸将,发起攻击之后,应寻机驰射、冲阵。长点
柳升道:“平将军原来也读论语。”
直没说话盛庸道:“本将赞成平将军建议。”
平安抱拳道:“末将得令。”说罢立刻转身,从不远处接过侍卫缰绳,矫健地翻身上马。过会儿他回头道,“叫人把大帐搭建好。”
明军登岸只能通过载重不大沙船,上来马兵还不多,而且作为斥候、离开些骑兵。平安陆续召集数百骑,便急匆匆地出发。
这片地方很平坦,乃日本国为数不多平原地带之。但正因如此,耕地开发得比较多,沿途有很多水田,道路也很狭窄。平安稍微分下队伍,便命令各部散开行军,以免拥堵迟滞战马速度。同时他也派出些斥候,轻装简行,走前边去寻敌军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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