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接着说道:“姚芳应该还没有性命之忧。姚夫人回去宽慰宽慰平夷侯,让他不要太过伤心,现在还不到伤心时候。”
“真吗?”秦氏急忙问道。
朱高煦点头道:“目前日本国正在与大明朝廷博弈,他们不是第次这干,洪武朝时就得手过次。博弈最好是尽可能地解对方真实意图、底线等等。钱习礼等朝廷文武,当然不能随便杀,日本
秦氏起身时,又瞧朱高煦下、发现他也正打量自己脸。秦氏这才意识到,自己眼睛估计是红,便立刻垂下头。
“她是臣妾嫂嫂秦氏。”姚姬声音道。
朱高煦点下头,说话很简短:“先进屋去罢。”
行人回到姚姬住宫殿里。朱高煦在把大椅子上坐下,招呼姚姬和秦氏道:“坐下说说话。姚夫人,令翁平夷侯(姚逢吉)可好?”
秦氏道:“回圣上话,家翁近日有些忧沉,用膳减少,应无大碍。”
敢烧杀大明使船?们若去强求圣上,除让他烦恼,还能有甚用?”
秦氏怔怔道:“皇帝也救不个人吗?”
姚姬道:“如果真有办法,不用们去求,圣上看在姚家功劳和情分上,自然会办;如果根本就做不到事情,不管怎样,仍是于事无补。再说两国交战不是儿戏,永乐朝征安南国之役,国公也能殒于赴任之中,战场上死伤更是成千上万。要是再以这样私事为难圣上,不见得有好结果。”
秦氏浑身软,泪眼婆娑地说道:“怪不识大体。”
姚姬叹口气道:“知道对你来说,相当于天塌,此时识不识大体并不要紧。可是们心里得有数,这不是能强求事。嫂嫂且回去等着,自会想办法,时机恰当便在圣上面前说话。”
她想起姚姬话,要时机恰当才说姚芳事。秦氏也不想添乱,忍着没有在朱高煦面前哭诉。
朱高煦副感慨样子,道:“当年朕在云南起兵,用人最重要是信得过,那时候能相信武将、真太少,平夷侯算是个。现在朝中鄂国公平安,也得感激平夷侯,要不然平安连躲地方也没有。”
秦氏也不知道、为甚皇帝忽然说起姚逢吉。她以前居然没听过这些事,忽然觉得姚家真是挺厉害。
朱高煦又道:“当年姚芳也在暗中帮不少。那些峥嵘岁月里,朕常常在朝不保夕之中,真是难以忘却。”
秦氏听到这里不知道说甚好。
就在这时,个女官急匆匆走到殿门口,说道:“贤妃娘娘,圣上驾到!”
“先去迎驾罢。”姚姬看秦氏眼,只说句话,并未多言。
俩人走到庭院里道走廊上时,秦氏见到个身穿红色团龙服、头戴乌纱帽魁梧男子,她心里明白,这便是小姑子男人、当今皇帝朱高煦。
她们俩起跪伏在路上,向皇帝行大礼。
朱高煦走过来,弯腰将姚姬扶起,又转头看秦氏眼:“都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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