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景异皱眉道：“容
稍微想想。”
张辅道：“不急于
时，只不过阮将军暂时别出门
。本将以为此略甚善，最重要
问题，便是阮将军忠心。放虎入山，咱们没法再捉住你。不过阮将军要三思，你若背叛，都督府会把你是*谍事抖出去；你若不情愿，也没人逼迫你。”
“愿意！”阮景异忽然说道。
张辅正色问道：“真想好？”
阮景异点头道：“黎利能给甚
？大明朝廷能给甚？”
索起来。
张辅又道：“阮将军被押解回京之后，受到圣上宽恕事并未见诸公文。经手此事人，或是圣上心腹文武，或是朝中特别衙门，像司礼监、守御司北署、锦衣卫等。以黎利躲在山区处境，他无从得知这样消息。
阮将军在陈季扩那边、曾是身居高位之人，并非黎利麾下那些草寇头目可以相提并论，正是黎利亟需将才。你如果去投奔，几乎可以肯定能得到重用。而以阮将军身份，本身就是叛军中人，也容易受黎利信任并拉拢。”
阮景异眉头紧皱，尽力思索着。先前那种无趣心境已不复存在，代之以紧张感受，果然汉子还是要有重要事做，才不会那消沉。
张辅接着沉声道：“咱们也可以配合阮将军，让你更容易得到黎利信任。柳升押俘回国时，有个叛军武将渡河时跳水z.sha，后来锦衣卫人在河流下游找到尸首。但是寻常将士并不知道尸首事。咱们可以编个事儿出来，就说跳河是两个人，有个死，有个不知所踪、那人便是你。”
张辅露出微笑，轻轻点头：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阮景异却冷笑道：“早就该抛弃他们。”张辅立刻问道：“‘他们’是谁？”阮景异道：“世人。”
阮景异听到这里，下意识轻轻点头。
张辅道：“咱们还可以散出消息，认为你可能已经逃回安南国。”
阮景异紧张地沉声问道：“就算到黎利身边，又能怎做？”
张辅立刻说道：“守御司北署会在西边山区郡县城池、设置据点，并维持在东关养大信鸽数量。只要有消息传来，咱们部署几支精锐便能策应阮将军。至于究竟该怎做，那就得看阮将军能遇着甚机会，只能由你当机立断。”
俩人沉默会，张辅又叹道：“就跟带兵打仗是样，即便是名将统兵，他怎能管到某个小山坡上个百户队战术？还不是只能靠身在其中武将决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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