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兴致勃勃地谈论道：“阿拉伯那边
波斯或是大食人，武力更强盛。他们征服
印度之后，发现印度人数学很厉害，便把那些印度人抓起来，教会阿拉伯人。结果其它地方人以为是阿拉伯人发明，故此称谓。
火药不是由咱们道士发明？也是被阿拉伯人先学去，估计现在远方
些人，还以为火药是阿拉伯人发明哩。”
妙锦接受这个说法，“擅长算学人，不定擅长打仗与治国。”
朱高煦笑道：“正是。天竺曾经有过很多征服者，不久之后，那边外来者、应该是大明来客罢？”
妙锦眉头颦，“圣上还是没说写是甚
。”
。”
朱高煦点点头。俩人在桌案旁边，很快安静下来。已经很熟悉人，相处起来比较容易，或许因为大多时候无须过多解释罢？
朱高煦在纸上继续写写画画，时不时抬头看妙锦眼。晴朗天气与敞开门窗，让这里十分明净。她略施粉黛脸上，埋着头时、掉下来几根青丝也清晰可见，隐隐泛着阳光光泽。
妙锦也发现朱高煦、正在时不时地看她，俩人好几次都没吭声，只是眼神交流。
过许久，妙锦终于指着朱高煦面前纸，忍不住问道：“圣上写是甚？”
朱高煦恍然道：“三角形，勾三股四玄五，妙锦应知。”
妙锦点点头。
朱高煦道：“先秦时三角形验算，大概唐朝之后，计算更加完善。所以
在想办法用这个东西，尝试验算炮表。”
他又拿出几张图纸，“这是棱堡，几个月间图纸已经无数次修改。想法，是用凹状多边形堡垒，以增加各个角度火力交差覆盖。但是这种设计，有个非常明显弱点：如果敌方用远程重武器，比如回回炮投掷各式开花弹，对上面守军依然有威胁。反制手段是，用堡垒上火炮，对敌军重兵器进行定点清除。
以目前几经改良汉王炮，射程是完全够，关键是精度太差。现在放炮，只能靠将士经验和估计，所以只能攻击很大目标，譬如城墙、密集方阵。在尝试制作炮表，就是要让火炮能更准确地击中远处目标。”
朱高煦说道：“这是阿拉伯数字，印度人发明。而这些是字母，英吉利国文字。咱们汉文，表义更加丰富简洁，而且经得起时间演变；但是字母也有优点，英文无疑是最简单易学文字。”
当然用甲乙丙丁也可以，朱高煦只是习惯用字母代数。而且他也很接受：华夏发明东西全被人学去，咱们为甚要排斥别人东西？
“印度人发明字，为何叫阿拉伯数字？”妙锦随口问道。
朱高煦其实很喜欢与她谈论这些东西。
但是他偶尔意识到自己快乐来源，或许只不过是在向美女炫耀见识罢，何况妙锦是许多人认同“才女”，能够著书立说；与大猩猩见到异性、展露强壮身体，本质样。或许人类本来就很原始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