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道：“有些皇帝收藏
，都是王羲之真迹、诸如此类稀世之物。
不挑版本，得到几本书还是不太难。”
妙锦低下头，翻看
会儿，说道：“这本书束之高阁，却没有灰尘，最近应该有人动过。圣上读过《墨经》？”
朱高煦笑道：“这便是不用为科举而读书好处。”
待妙锦拿着书走过来，朱高煦便道：“刚才说‘逻辑’，墨经中已有论述。除此之外，‘远西地区’（西洋，明朝是指文莱以西东南亚、印度等地）希腊，也有这方面思想；还有印度因明学。
大概指是种线性、因果关系思辨方式。这应该是最朴质简单思考，所以各地先贤都不约而同地有这样记载。”
今年京师，过年比往年要宁静。没有烟花，人们也不能大肆庆祝，只能祭祀和团年。不过可以预料，半个月后元宵节、将会空前热闹。毕竟世上灾难太多，世人总不能直在沉痛之中。
节日期间，从朝廷到各个衙署都停止办公，朱高煦也不用再批阅奏章，也无须进行早朝。
于是这阵子，他与妙锦相处时间很多，两个常在柔仪殿呆着。后宫别人对此已有些微词，朱高煦只得说妙锦在为他写书，这才稍稍有解释。
柔仪殿巨大整木房梁下，墙边摆满书架殿室、依旧显得有点空旷。
不过朱高煦曾在这里读书、与大臣议事、在这里与安南陈氏交流，现在又有妙锦与他起做件大事；许多记忆，仿佛为这座造价昂贵宫殿，赋予特别意境。毕竟无论多
奢华房屋，若没有人记忆，它本身也毫无意义。
“线性是甚？”妙锦饶有兴致地留意着新说法。
朱高煦想片刻，说道：“大概就像条有方向线条，有前后之分。光阴就是线性，过去现在未来，均匀流逝、凡人无法改变。”
他接着又道：“咱们要讲清楚‘科学’，就得追溯到逻辑，否则无法说得清楚。因为科学‘认识万物规律’法子，不仅要有假设结论、实验判断真伪；还得要有准确推论，否则体系无法扩张。推论准确性，就需要逻辑。”
妙锦说道：“先看看这本书，以前没读过。这种书在世面上很少见
便如中间那张大桌案，若是没有云南汉王府书房特点，它便只是件突兀大物件。
妙锦背影依旧那美妙，她那恰到好处身体线条，激发朱高煦各种抽象想象力，只觉得周围切都有诗情画意。
她踮起脚尖，整个身体呈现出轻盈姿态，然后拿到上面本旧书。她回过头看，笑下，带着些许惊喜表情道：“真找到！这本就是《墨经》。”
妙锦随即发现朱高煦眼神，她笑容稍稍消退，神情也变得丰富起来。人语言能表达东西，确实不如朝夕相处中、透露出各种微妙情绪那复杂。
“圣上这里，好像甚书都能找到。”妙锦又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