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荐点点头。
黎利又道:“听说些柳升事,此人应该自视甚高;这回船寇战事进展又十分顺利,寻常人也会难免轻敌,何况是柳升?本王猜测,柳升知道们扼守着险要,也不会选择绕路、而是想进攻摧毁据点。”
阮荐服气道:“平定王神机妙算,言之有理。”
黎利挺起胸膛,指着前方道路:“在这段路上,设立三座军寨。以咱们兵力,当然挡不住明军,但柳升连拔数寨,会更加轻敌。这才是这些军寨作用。”
他稍作停顿,回头看番,“越军败逃溃兵,会从刚才那道桥南退,只等船寇急着来追。然后们便烧掉桥梁,将追兵与其主力切断;埋伏在周围山林里越军人马,趁机杀出!们打不过船寇万两万人,两百人还灭不吗?”
次日早,黎利与阮荐便骑马离开演州,来到条名叫松来河河流之畔。此地位于演州城北面,距离仅数十里。
他们身边有队护卫,只有阮荐等二人脸色很疲惫,实在是昨夜秉烛夜谈之后、睡得时间太短。
小队人马通过道竹木修建拱桥,过松来河。他们沿着大路、往北跑会儿,很快看见座修建在山林上军寨。
阮荐跟着黎利牵着马走上小山丘,便看见灌木林中藩篱、土墙工事,以及些棚屋。里面将士纷纷来拜见黎利,看来都是黎利部下。但是这里驻军并不多,可能只有百多人。
几个人走出军寨,来到靠近山坡处看台,那是块从泥土里凸出麻石头。
黎利说到这里,冷笑道:“军在松来河,先给船寇个惨痛教训。接下来演州城北、还有大段山林道路,事情还没完,本王要让船寇在这条路上付出代价!”
阮荐道:“若能如同们昨夜预料、计杀柳升本人,说不定明军便退兵。”
黎利点头道:“阮侍郎所言极是。船寇也知道大越河流水田密布、树林茂密,柳升部坐船过来,必定没多少骑兵。除打探消息斥候,仅有精骑多半是主将
阮荐往北边望去,便能看到松来河河面、在这附近大致成南北流向,正位于大路东面;而大路西面是片大山林,葱葱郁郁树木遮挡着视线,不见首尾、仿佛没有尽头。
前面那条路,无疑是处地形狭窄通道。
阮荐观望阵,开口问道:“明军定会走这条路吗?他们会不会从东边选地方渡河?”
前面那段河流虽是南北流向,但离海边不远河流、都要流进大海,必定会向东延伸;如果明军在东边找得到渡口,那他们就不用走这段地势狭窄道路,大可以避免被大山林与河流夹在中间。
黎利遥指东面,但是人眼睛、并不能看到他指地方,“东面河岸,有大片沼泽地,不利大股人马行军。何况船寇若从那边继续南行,道路会被大山树林阻挡,他们还得往西迂回。所以走咱们脚下这条路,才是最近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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