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陈氏隐约猜测:朱高煦与陈仙真有过肌肤之亲,即便现在厌烦这个女人,却还是会给她留活路。男女之间那种事,确实十分奇妙。
陈氏想到这里,便打消念头、试图强求朱高煦除掉陈仙真想法。她不愿意看到,朱高煦对自己有点厌烦。
两个人到走廊上,曹福改刚才神情,变得十分客气,弯腰好言道:“王后您可得消消气,别与她般见识。咱家瞎眼,才让她有机会靠近皇爷!”
陈氏故作轻松地说道:“算,她这次回国之后,与她怕是辈子也不会再见面。”
曹福点点头,抱拳道:“咱家得回去复命,告辞。”
既尴尬、又不舒服,心道:并没撒谎,都是你自己说出来话,甚不要受明朝皇帝欺骗之类言语。
陈氏看眼宦官曹福,她记得当时在朱高煦面前、说陈仙真坏话时候,曹福并不在场。陈氏便用种模棱两可话说道:“你莫要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哼!”道姑仙真冷笑声,“你这样里外不妇人,知道安南人会怎说你吗?”
陈氏挺胸昂头,冷冷地说道:“你说那些话、若是传到皇帝耳里,还想活着回去?知足罢!”
道姑仙真看眼坐在旁边曹福,又回头对陈氏说道:“巴不得皇帝杀是罢?你给羞辱,总有天会遭到报应!”
陈氏执礼道:“曹公公慢行。”
她刚转过身,眼前便又浮现出来陈仙真那充满仇恨眼神,印象非常深刻,难以忘却。
曹福抬起手,说道:“好好,二位勿要意气用事。让陈仙姑随船队回国,告诉陈季扩朝廷善意,这是圣旨,谁也违抗不得!不然那可是杀头大罪。陈仙姑,你得收拾准备下,到船队启航日子,不管你情愿不情愿,都得出发。”
他说罢站起来,向道姑仙真拱手道:“咱家传意思你听见,告辞。”
曹福转过身,又对陈氏悄悄递个眼色,向门外轻轻扬下头。陈氏看懂曹福意思,应该是让自己起离开,不要在这里与陈仙真把事情闹大。
陈氏连告辞话也不说,转身离开之前,又看陈仙真眼,只见陈仙真眼神冰冷,叫人联想到毒蛇信子!
此时陈氏已然明白,陈仙真对她恨,恐怕没法再和解。陈氏很想朱高煦干脆杀陈仙真;但是现在朝廷还在尝试招安,恐怕朱高煦不愿意杀陈季扩使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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