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常
两样东西，好像没有引力，只因东西不够重，引力也很小。但咱们大地够重，所以东西才会总往地上掉，不会往天上飞。”
段雪恨沉吟道：“好生奇怪……”
朱高煦笑道：“大地其实是个圆球，因为太大
，站在上边人才觉得好像是平。但若到大海里去看，你能看到海平线是圆弧形。”
段雪恨愕然道：“那下面人怎
不掉下去？”
朱高煦道：“所有人都是被往中间拽，下面人，以为下方才是天空。”
他把腰带上“天作之合”翡翠玉佩取下来，又找
根绳子拴住，然后在空中甩起圆圈。
段雪恨脸困惑地看着他。
朱高煦甩会儿，便收起玉佩，说道：“玉佩为啥没飞出去？”
段雪恨道：“有绳子拽着。”
朱高煦又问：“绳子拽它，它怎没朝手心里跑？”
高煦很长时间，毫无感觉，竟觉得很顺心舒坦。
或许在皇城里人们，见多识广、经常明争暗斗，怕都不是省油灯。
段雪恨到来时候，夜幕已然降临，但时间还比较早。她穿着绸缎衣裙，有深红色霞披飘带。段雪恨跟着他北征时，不可能穿这样衣裳；朱高煦此时看见她样子，有点不太习惯；
她脸上也有修饰，不过朱高煦仔细看时，发现她只涂嘴唇上胭脂、画眉毛，别地方没有上脂粉。她皮肤气色不如别妃嫔好，不过天然很白，在晚上倒也看不清肌肤上瑕疵。只有当她靠近灯光时，朱高煦才看到她发际处浅浅汗绒。
段雪恨准备枸杞米酒汤。朱高煦自觉身体没啥问题，但好意难却，便没说甚。
段雪恨：“……”
朱高煦道：“最好证实办法，是开船往个方向走，最后会回到出发原处。”
段雪
段雪恨：“……”
朱高煦便道：“因为绕圈转动，需要种向中间拽力；不然咱们把绳子剪断，玉佩必定飞。德嫔见过磁石吗？”
段雪恨点点头。
朱高煦道：“磁石与铁之间，并没有那根绳子，但有那股拽力，叫磁力；而万物之间皆有种力，叫引力，也看不见‘绳子’。
玉佩转动靠是绳子拽力，星辰绕圈靠就是那种引力。
这时段雪恨忽然问道：“圣上言，星月很大。可它们为何没掉下来？”
朱高煦有点意外，他没想到，自己些言论、会在她们心里发芽。他现在本来只想着春宵快活事，不愿意多说别；不过正好今天上午，才想起很多这方面东西，他便有点兴致。
“你们下去罢。”朱高煦转头道。
众女官和宫女听罢，纷纷屈膝道：“是。”
朱高煦并不愿意在大臣们、或者不相干人面前，轻易说这些东西，主要怕被人当作脑子不正常失心疯；不过亲近妃嫔，他倒是没多少戒心……便如同后世若有人声称，微观世界与物质都是不存在、只是意识幻觉，大多数人也无法接受这种唯心主义言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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