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朱高煦起身,走到门口,将房门闩住。
马恩慧吃惊,怔怔道:“圣上要作甚?”
朱高煦道:“朕很念想你,可今晚不能在沈府过夜。”
马恩慧看着朱高煦走过来,下意识地伸手拽住衣领,颤声道:“这天光白日,实在有失体统,妾身如何见人?”
朱高煦道:“看得清楚些不是更好?再说没人知道咱们在屋子里作甚,甚至沈府人连你是谁、也不清楚。”
这时沈徐氏看马恩慧眼,便起身道:“圣上便在寒舍用晚膳罢。妾身去安排宴席,请王夫人陪侍着。”
朱高煦道:“这里没有外人,沈夫人不要办得太奢侈。”
沈徐氏微笑道:“妾身依圣上之意。”
朱高煦又抬手做个手势:“对,沈夫人安排好几个人。明军舰队出海,分两北两路,路去朝鲜、曰本,路去南洋西洋;沈家可以让人随军去考察,找到商机。将来海贸,朝廷会与特定商人起分享利益,但要提税。”
沈徐氏道:“妾身遵旨。”
马恩慧无言以对,她从朱高煦先前方略听来,觉得他胆子非常大、而且想得都是些闻所未闻事;而他在别事上,也是如此,简直堪称荒诞放纵。但不知怎地,她心却跳得很快,有种莫名新奇刺激挥之不去;加上从小信奉道德约束,她眼下脑子里乱得就像锅粥似,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
挂着帘子窗户外面,正下着“沙沙沙”小雨,不过白天光线仍然很明亮。
待沈徐氏出门,马恩慧便忍不住劝道:“沈夫人不过是个商贾,圣上何必将朝廷大事与她说?”
朱高煦笑下,沉声道:“正因她是个商贾,所以必定不会反对朕谋划,毕竟这些事对商人有好处。而且沈宝妍进宫之后,沈夫人就好像皇商样身份;她没有儿女,更不敢改嫁。沈家财产以后传给庄嫔沈宝妍,这不又变成咱们朱家钱?朕得让她明白国策,免得误判形势。”
马恩慧脱口道:“圣上北征许久,好不容易出宫趟,却只顾与沈夫人说话,怕是快把忘罢?”
她刚说到这里,顿时便有点后悔,并且感到有点羞辱。她与朱高煦关系直很奇怪,但有过肌肤之亲后,切似乎都变味。
“朕与沈夫人只不过谈正事,就像君臣样商议事情。”朱高煦道,他目光立刻变,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马恩慧身上。马恩慧顿时觉得脸上发烫,觉得切都被自己搅乱,时间说不出办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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