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好会儿,陈氏气息有点沉重,小声说道:“妾身今日尚未沐浴。”朱高煦却道:“那正好有你香味。”场面已不能克制,不断攀升激动情绪,激发朱高煦想象力,他想到很多美好意境。
他好像看到春季柔顺下垂柳枝,在风中飘扬散开,又想象到杨贵妃指尖捏开荔枝,洁白柔软果子从紫红色外壳中弹出来。而那柳枝下面,清澈明艳池水在优美地起伏荡漾……
南边城楼上酉时鼓声,早已响过。朱高煦猛然回头看殿门外时,发现天色已经黑。陈氏背对着他,耳朵很红,她默默地收拾着狼藉衣裳,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她双臂抬起,小臂弯曲,手拉住衣裳料子往下拽,然后拉拢外面长袍,裹住身体。
朱高煦也稍微整理番袍服和头上乌纱翼善冠。
陈氏系好腰带,转过身来。这间大殿布置得就像书房样,有书案椅子和很多书架,但就是没有梳子、铜镜等物;她还显得衣冠不整,青丝也稍显凌乱。
在意修养比格,并不愿意强迫任何女子。但是陈氏犹豫,无疑给他半推半就信息。他手渐渐有点肆无忌惮。
陈氏身子会儿很紧张,会儿好像失去力气样。她摇头颤声道:“圣上不要这样。”
安南人深受儒家文化影响,但显然与中原已有很大区别。朱高煦没能非常深入地理解安南人,所以他无从判断,陈氏言语是不是言不由衷、口是心非;毕竟有些地方人,说“不”只是直白含义。
朱高煦已无法像冷静时样,自控言行。他表现得有点激进,说道:“朕以前就想靠近王后,想与你更亲近点。”
陈氏轻声道:“圣上方才说过,大明朝君臣做事,最讲究名正言顺。妾身与圣上,怕是……”
不过陈氏没有继续仔细整理,她站起身,手抱在胸前拽着衣领,垂目屈膝道:“妾身告退。”然后她便逃跑似,往后门走。
他大概能理解陈氏心情。刚才发生事本来就说不通,冷静下来之后,她便只想着逃避。
朱高煦走出正殿门时,外面只剩下宦官。因为已过酉时,原先在这里当值锦衣卫将士,已经撤出午门。曹福等宦官们弯着腰低着头,起向朱高煦执礼,他们显得对切毫不知情。
院子里有副轿子,朱高煦便走
朱高煦道:“你让朕拥抱回,朕不做别事。”
陈氏没有吭声,她似乎是默许朱高煦愿望。
“嘎吱!”朱高煦把座下椅子再挪下,两把椅子已靠在起。
他便双手搂住陈氏肩膀,让她靠近自己,然后手搂在她后背上,朱高煦马上感觉到柔软触觉。他没有太过分,只是抚着她后背和腰身。
但陈氏反倒有点冲动,她忽然用力地搂住朱高煦腰,将脸埋进朱高煦肩窝,用力地呼吸着他身上气味。俩人都不再说话,似乎已把甚名正言顺是非对错抛诸脑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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