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
会儿朱高煦就感觉，这黄昏
气温似乎升高
几分。他还觉得陈氏身上散发气息，好像吸引着他靠近。朱高煦登基以来就不缺女人，不是所有长得漂亮女子都能吸引他。因为挑剔，所以现在只有那些让他身心接受女子，才能引起他兴趣。
皇权之下自
膨胀，稍微有点失控，让朱高煦难以自制。他唐突地向旁边挪下椅子，将手伸向她手背。
“圣上……”陈氏有点惊慌地发出个声音。她身体紧绷着，却没有马上反抗，似乎犹豫好会儿，才把手轻轻抽开。但是这样来，朱高煦手便隔着长袍放在她腿上。如此暂时不能放纵触觉，更激发他想象。
朱高煦从做郡王之后，便很
朱高煦停下劝说，端起桌面上茶杯饮口茶。这时他留意陈氏脸色、以及眼神，他立刻醒悟自己番长篇大论，似乎都是白费。
因为他早就看出来，陈氏本来就已心向大明；还有她儿子，也从识字开始、便接受汉家学问。朱高煦非要扶持这个王后，这大概就是缘由之。
（永乐朝时，明军大举开进安南国作战，耗费人命军需无算。虽然朱高煦向不赞成、朝廷立刻便直接统治安南国，因为他认为，自宋代以后、安南已逐渐有自身文明和认同感，要想重新汉化绝非简单容易之事；但是既然大明朝已经投资那
多，他并不愿意安南国统治者仇视、排斥大明，弄得朝廷血本无归。）
或许是朱高煦刚才话太多，陈氏也不知怎回答，大殿里毫无征兆地忽然安静下来。最是这样略有些尴尬沉默，造成心情紧张，反而忽然让气氛微妙起来。
当朱高煦观察陈氏神情时，她反应似乎相当矛盾。有时她会十分大方地抬起头，迎着朱高煦目光，但很快她又避开，躲避之中，似乎带着胆怯与担忧。
朱高煦想起、杜千蕊闲聊时说过件事。她说教坊司在选戏子时，首先不看相貌，而是看眼睛；那种两眼无神女子是不行，须得要眼睛明亮有神、能表现各种情愫女子。
而眼前王后陈氏，大概就符合那样标准。她此时眼神里流露出情绪，复杂程度，已不能只用喜怒哀乐来描述。
陈氏相貌有几分异域风情，眼窝比寻常汉人女子深。不过出生在安南国北方人，自秦朝以来就有大量汉人移民，以陈氏肤色看，大概有汉人和当地人血统，所以让朱高煦有种莫名亲切熟悉感。（有些东西确实神奇，就像朱高煦来到这个六个多世纪以前明朝时，完全没太大陌生感，他发现明朝人心态与文字语言，其实骨子里没甚两样。）
以他审美，从来就不太喜欢白人，无关颜色，而是因为汉人女子肌肤、有种细腻光泽。大概世人喜欢玉，也有这样原因。
陈氏身段也很好，安南国长袍裁剪，虽与汉服十分相似，却更显得她腰身纤细修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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