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时大哭起来,简直伤心欲绝。她不仅伤心瞻垲,时间多年来受委屈和苦难、都从无尽泪水里流淌出来!
她哭好阵,皇后只能不断宽慰,拿着手绢给她擦眼泪。
等哭得有点累,郭嫣猛然想起“张皇后”话:你不为自己作想,为瞻垲想过吗?
这句“张皇后”话,说两次,每次意思是不样。
第次说,乃是洪熙朝时郭嫣与张氏相争,张氏之言有威胁意味;第二次是伐罪军已经进城,郭嫣见张氏那悲惨、便
夏元吉那番话,更让朱高煦认定,大多数*员应该没甚问题。眼下有隐忧,主要是藩王!
他接着想到新城侯张辅,很快又认为张辅这种勋贵大将,反而没甚问题;倒是些不起眼人物,容易被人忽视,比如皇后姐姐郭嫣。
当初皇后请旨接郭嫣到皇宫居住,朱高煦顺手就给薇儿个面子。他也没想到,而今会出这种事,也没打算把二侄子瞻垲也除掉!
事到如今,反倒有点棘手!或许可以先找两个人暗中观察着,缓缓再妥善处理。
……
缩减开支,怎也要拿出这十五万贯!”
夏元吉沉吟道:“工匠庶民,能做甚?”
朱高煦道:“汉王炮、开山铳。”
夏元吉顿时脸恍然大悟,点头道:“臣大概已明白圣上所言之事,不过这些钱、对国家长治久安能起到多大作用,臣无法预料。臣只能拭目以待罢。”
朱高煦道:“好!这是朕目前想到最好法子,试试看。”他顿顿,问道,“夏部堂能出去吗?”
中都失火之事,已经过去好几天。这时,消息才渐渐在宫中人们之间传开。
皇后之前已知情,但怕姐姐伤心过度,没有马上告知;等到越来越多人知道,皇后说怕瞒不住,这才亲口告诉郭嫣。
“哐当!”郭嫣手抖,把几案上茶杯碰翻!她脸色顿时煞白,怔怔地脱口道,“为甚?”
皇后好言劝道:“眼下案情已有进展,乃建文朝太监吴忠、以及建文党羽勾结所为,吴忠尸首被发现于废太子住处。事已至此,姐姐节哀……”皇后说到这里,声音愈来愈小,眼睛里满是同情难过。
郭嫣整个人都僵,舌头也仿佛打结般,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夏元吉忙起身拜道:“臣领旨。”
朱高煦走出牢门,喊道:“来人,将夏部堂官服官帽拿来!”
……有时候朱高煦就是不服那口气,非得要争个高低!但有时候他也能妥协,哪怕对待比自己弱小人。毕竟,妥协往往能让彼此都降低损失,并让事情更容易解决。
他快速地办完这件事,回到皇宫西边柔仪殿。闲下来,刚才清晰果决状态、又渐渐消失,诸事烦躁重新回到心里。
宽阔大殿中间大书案后面,朱高煦独自在那里坐很久。殿外阳光明媚,从门外洒进片阳光,乍看静止不动;过会儿再看,能发觉阴影在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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