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也没计较,转身走出厢房。
她忽然抓起几案上那本书,再次“啪”地扔在地上,轻声骂道:“你又不是爹,为啥非得那样对?!”她骂完,忽然伏到几案上哭起来。
马恩慧长长地松口气,瞪他眼道:“你胆子真大!”
朱高煦沉声道:“有些东西是糊弄庶民,咱们何必当真?”
马恩慧惊讶地怔怔看着高煦。以前她觉得高煦虽然很厉害,却是个温暖心善、守礼节年轻人;今天她才发觉,此人原来心里藏着很多坏东西!
马恩慧道:“你是不是想征服切才满意?”
朱高煦摇摇头,沉吟不已。
下变得通红。她也没料到,为甚自己会突然主动说那难堪话!顿时股屈辱、丢脸强烈感受涌上心头。
“朕有时候,确实也觉得恩慧很亲切美好……”朱高煦声音也有点变,他竟然把手放在茶几上,试探着要来拉马恩慧手?!
马恩慧急忙将玉手从几案上放下去,她感到头晕目眩,胸口阵起伏,心里更是马上团乱麻。
她此时已意识自己失言,却又没法义正辞严地推拒;毕竟那羞人暗示,是她自己主动说出口。
马恩慧说不出话来,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,犹自寻思着自己为何会说那句话。
马恩慧莫名地很生气,她愤愤地说道:“就该死才好,至少不必身败名裂!”
朱高煦忙好言劝道:“刚才朕有点失态,恩慧别放在心上。咱们之间除亲近,还有恩义;所以你放心,朕绝不会逼迫。你不能接受事,朕也不是非做不可。”
“想清净会儿。”马恩慧叹口气,冷冷地说道。
朱高煦便起身道:“那朕先告辞,过阵子再来看望堂嫂。”
马恩慧脸又是红,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,连礼节也不顾。
不知甚时候,高煦已站起来走到马恩慧面前,他忽然搂住她肩膀。马恩慧浑身顿时颤,吓大跳,她急忙伸手推,正好按在高煦腹部。初夏衣裳已很薄,高煦穿又是轻软丝绸,马恩慧立刻摸到他紧实腹肌。
“别……高煦你要作甚?”马恩慧颤声道,她几乎要哭出来,“礼教大防不能不顾,已是残花败柳,高煦何苦如此?”
朱高煦声音低沉地说道,“你嘴唇还是很软,难以叫人忘怀。”
马恩慧道:“圣上再这样,只能去死!”
朱高煦听到这里,终于放开她。他站会儿,坐回椅子上,目光仍然火热、却又有点困惑地直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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