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锦看
她
眼：“当年管北平那些人
，令尊之后、另有其人自称‘马公’，夫人可知是谁？”
马恩慧想会儿，摇头道：“此事妾身确不知道。说不定锦衣卫人知道……”
妙锦目光在马恩慧脸上观察着。马恩慧也坦然地迎上她眼神，又道：“当年事，并非先父之意，那是朝廷方略。现在贵妃还关心此事，还有何用？”
“确实没作用。”妙锦摇头道，“不过有些
“景氏？”马恩慧皱眉随口问。她认识妙锦时候，妙锦还有没有那个名字、只是景清之女。
巧儿愣下，副不知所以然茫然。
马恩慧洁白脸上是幽怨神情，此时她脸颊微微抽动下，深吸口气道：“
这就去迎她。”
走到院子里，只见妙锦身素净襦裙、独自站在那里。马恩慧见妙锦换衣裳，也没有排场，顿时感觉到丝善意；毕竟现在二人身份仿若颠倒般，妙锦没有摆贵妃排场、或是为顾及马恩慧感受？
“贵妃大驾光临，妾身有失远迎。”马恩慧上前执礼道。
“砰！”马恩慧回到御花园南边院子里，忽然生气地把领回来《内训》仍在桌子上。书在桌上摔、掉到地上。
巧儿与几个宫女都吓跳，瞧着那本惹马夫人生气书，没敢去捡。
这本书可不是般人写书，马恩慧情知如果动静传出去、事情可大可小，但她实在忍不住！之前还在坤宁宫时候，她便感觉到屈辱，没有当场失仪已是努力忍耐；回到院子里，她哪里还顾得上那
多？
谁不知道她是建文皇后？此时居然要恭敬地背诵徐皇后书，世人不知要如何看她马恩慧、会把她当作多没有气节人！
“你们都出去罢！”马恩慧挥下袖子道。
妙锦话很少，简单地说道：“叨扰。”
“贵妃屋里请。”马恩慧道，她又转头吩咐，“巧儿，沏茶。”
妙锦轻轻摆手道：“不必，只说几句话。有件小事想请教马夫人，不知是否方便？”
二人走进间厢房里。这院子与正儿八经府邸不同，这里没有中堂，房屋以成排格局摆开。
请妙锦上坐之后，马恩慧在侧首太师椅上坐下来。她很想对妙锦报以笑容，但自己也猜得出来表情很难看。马恩慧暗自呼出口气，开口问道：“不知贵妃所问何事？”
“是！”巧儿等急忙屈膝执礼，退到隔扇之外。
马恩慧犹自在椅子上坐很久。
她稍微冷静点，股沮丧又袭上心头：大明朝变成燕王脉天下，都快十年；不管是朱高炽还是高煦，哪有不尊崇燕王夫妇？自己这种人，还能在这皇宫里过得下去？或许建文、文奎文圭都死时候，自己已没有苟且偷生活下去理由！
那她活着究竟为甚，只是复仇？
她个人不知怔多久，这时巧儿怯生生地出现在隔扇旁边。巧儿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夫人，贵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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