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行军约二十五里地,当然非常轻松。徐辉祖下令大军只走二十五里,便是准备十八日早开战!
如此来,直隶会战、便有整天时间作战。
洪熙二年正月十六日,整天,已经聚集准备好双方大军、隔着三十来里地,竟然十分默契地整天都没动弹步!形势十分诡异。
十六日晚上,徐辉祖没睡好,反复思量着高煦企图。
高煦不愿意主动走完这三十里,估计已经明白徐辉祖驻军此地理由;那便是官军打赢之后,更容易追杀扩大战果!
但从另方面考虑,高煦也必定没有自信能打败他徐辉祖,所以才会在战前就想好退路。这样想,徐辉祖心里好受不少。
但高煦究竟会不会退回太平州城?徐辉祖最不能想通,正是此事……
天早出城!”
徐辉祖听罢,把勺子里浮元子放回碗里,副沉思样子。
堂屋里众文武立刻议论纷纷,有人还夸徐辉祖神机妙算。
徐辉祖很快下军令:各营就地修整,广散斥候、盯住叛军动静。
不料当天下午,斥候便报来新军情:叛军停止前进!高煦人马出城,只走二十多里地,便找地方扎营,还弄来不少猪羊、在军营烹饪荤菜过起节来!
正月十七早晨天还没亮,徐辉祖便召集部将,商议军务。
军中有文官出谋划策:“大军假意退兵,引诱叛军追击,然后调头与叛军大战!”
但是徐辉祖马上就否决文官计策。首先官军不能真退兵京师,否则就变成死守京师城池局面、有悖御前议事朝廷决策。其次,假装退兵这招,连徐辉祖也骗不过,根本无法让高煦上当!
徐辉祖自己也是个用计谋人,但他认为高煦更加狡诈。这些手段对付高煦,没有任何作用。
徐辉祖终于拍案道:“今日拔营、继续向南进军,在叛军北面五里扎营!”
几乎所有官军武将,都建议大军明日早拔营、向叛军军营进发,寻敌军决战!
徐辉祖在中堂背着手走来走去。因为昨晚圣上亲信太监来过,徐辉祖眼下不能只考虑战事……如果完全遵照皇帝旨意,徐辉祖是不用急着开战。
即便叛军再次缩回城池,他们要等到援军、至少也需月余;如此也能完成圣上“拖延时日”意图。
但是只考虑打赢叛军话,便定不能让叛军去守城!这样拖下去,官军毫无获胜机会……对官军最有利状况,正如徐辉祖昨日所言:叛军主动前来决战、战场就在此地!
徐辉祖权衡番,准备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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