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能开口道:“此略甚好,但以后两军又得隔湘江对峙。四川那边兵力空虚,有失地之危。们占据湘西之后,军饷粮秣支撑数月也能办到,但如此下去,仍非长久之计。”
盛庸道:“瞿将军可有良策?”
朱高煦终于说道:“觉得张辅不定会躲。”
盛庸沉吟片刻,道:“末将与张辅交手,觉得此人并非庸将。他先前出动大军到湘西,是为阻击瞿将军人马、欲将大军各个击破。而今军已聚集路,张辅此时立刻退兵湘江以东,必定还来得及;隔江对峙,似乎对张辅有利……”
朱高煦摇头道:“张辅确非庸将,但每个人都有不同性情。本王观之,盛都督之冷静,没几个人能比得上,张辅也不例外;况张辅手里兵力,现在还有不小优势。场战争光靠防守,怕是很难赢;张辅现在还有机会,他是很有可能尝试。咱们再想点办法,刺激下张辅,让他主动在决战,岂不更加省事?”
此前功过是非,到此为止。咱们关键还得最终打赢会战!否则诸位这些军功不仅没用,反是战犯罪责。”
大伙儿纷纷点头,堂屋里安静几分。
这时妙锦端着木盘上来,她虽然在做端茶送水事,但大将们都执礼道谢。气氛稍有缓和。
“砰!”朱高煦轻轻巴掌拍在桌案上地图上,妙锦也微微吃惊侧目看眼。
朱高煦道:“必须让张辅与军决战,否则三十余万人补给、便会让咱们自己拖垮自己!”
众将陆续点头附和,但大家神色都有些凝重。
此刻汉王军虽然首战获胜,但处境仍不容乐观:不打会战,糟糕形势便得不到反转;即便心想事成、两军决战,汉王军也不定打赢,至今双方还有十万人左右兵力差距!
盛庸端着板凳挪过来,指着桌面上图道:“末将有策,部可往东北方向进军,只要来到宝庆府成东面,便能威胁张辅军各路粮道。那时大军可沿着檀江、权宜获得些永州府方向军需;而张辅军人比咱们多,从湘江运调粮秣弹药,路程也不比咱们近。因此周旋之时,军不会吃亏。
在咱们进军之时,张辅军亦应会向东移动。待两军周旋于宝庆府东南面时,张辅军若想脱离战场,只能向东北方潭州方向退兵。
彼时军便借道向东南进军,攻占衡州(衡阳)。随后占据湘江以西所有地盘,如先前议定方略般,设立湘西布政使司。”
此时两军相距百多里,这边瞿能部要完全恢复战力、装备全军,也需要消耗时间;如果张辅心避战,完全有机会逃脱。
朱高煦心里明白:场会战,通常是因为双方都决定要打,才会发生;不然往往难以爆发集中兵力大规模决战,某方会跑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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