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
顿，又道：“那些部落获知大明朝国内正在大战、争夺皇位，以为官军会调走兵力，他们便有机可乘。除此之外，今上去年拒绝瓦刺人索要兵器
请求，此事可能也招致瓦刺人马哈木不满。
鞑靼人以前自称是大元后裔，取消大元国号后、建国号蒙古；其旗号名声很响，所以
向被大明朝廷视作最大隐患。又因瓦刺人马哈木对鞑靼不满，多次发生厮杀；于是瓦刺人便认为他们对大明朝廷有功，多次索要兵器甲胄。
但今上听取兵部尚书茹瑺等人建议，认为瓦刺实力不断坐大，援助其兵器是养虎为患，故在去年拒绝请求、停止赠予兵器。”
顾晟停会儿，又低声悄悄说道：“去年事，今上或许也有防备王爷您意思。”
朱高燧走来走去，忽然停下来问道：“那个本雅失里汉是鞑靼人，这
说来，他与阿鲁台是伙？”
十月中旬北平城，已是干冷异常。屋檐窄短硬歇山顶房屋之间，只见落叶飘荡、不见丝绿叶，派萧瑟气息。
北平城赵王朱高燧，此时他心境、就像秋冬之交景象般，既凄凉又凌乱。
朱高燧正在间偏殿里，满脸郁色，忧心忡忡。他会儿在椅子上坐着，会儿又站起来走动，很是焦虑不安。
长史顾晟正在禀奏蒙古军情。
因为朱高燧受封为赵王时候，先帝下圣旨：北平布政使军政要先禀报赵王，然后才能决策施行。因此现在赵王府人，从官府那里解到不少东西；这也是让朱高燧异常烦恼原因。
“正是。”顾晟拜道，“本雅失里汗是鞑靼人蒙古大汗，但他实力并不强；因有许多部落起推举拥护才做大汗，其中最大鞑靼势力正是阿鲁台部。”
朱高燧听罢渐渐有点搞清楚，他回到王位上坐下来，说道：“兀良哈部落人，帮咱们打过‘靖难之役’，他们是咱们自己人罢？”
顾晟摇头道：“王爷明鉴，草原上部落，不可能是咱们大明人自己人！兀良哈诸部曾经臣服大明，但这会儿他们正在厉兵秣马；收买蒙古人告诉北平都司，兀良哈些部落，正准备假装成鞑靼人、跟着起抢劫！”
“他娘！”朱高燧皱眉骂声。他刚才还想打算遣使去怂恿兀良哈诸部，帮他守阵北边。
顾晟走到王位旁边，俯首悄悄说道：“下官在京师
顾晟说个不停，朱高燧很认真地听着，但是到现在为止，他连草原上势力还没完全搞明白！鞑靼人取消大元国号之后，部落也实在太多。
朱高燧皱眉问道：“马哈木和阿鲁台，是鞑靼人还是瓦刺人？”
顾晟道：“回王爷话，马哈木是瓦刺人，阿鲁台是鞑靼人、阿速特部首领。”
朱高燧道：“瓦刺和鞑靼不是在互相攻打？”
顾晟拱手道：“据北平都司收买鞑靼人密报，鞑靼和瓦刺正在媾和停战，想见机行事，准备分东西两边南下，起抢劫大明朝边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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