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十骑从北岸道短短浮桥过去,然后穿过几乎空无物江心岛。或因漓江涨水时会淹没岛屿缘故,这岛上没有房屋,只有间破落草棚。然后他们又过道不太长浮桥,便到达漓江南岸。
南岸有汉王军骑兵活动。正如赵平禀报军情,敌军没有向舟桥这个方向逼迫。
……渡过舟桥后,西边是大片平地,方圆约数里地。这块平地似乎像个三角形,东西北三面被漓江环绕,让其如同处半岛。平地中间有许多房屋,大概是个村庄;四面主要是菜地、小树林以及稻田。
战场或许就在此地,便是这片平野。北边环水,南边是山。双方好像只需要把大军摆开,东西对峙,然后对打就行!仿若个竞技场。
但是战争不是竞技。
叫那边*谍,利用这些东西劝桂林府*员投降。”
侯海拱手道:“下官遵命。”
朱高煦站起来,说道:“本王去南岸瞧瞧地势,天黑前回营。”
诸将顿时哗然,纷纷劝说,“漓江南岸有敌军活动,王爷可派斥候前去打探……”
“吾意已决。”朱高煦径直说道。
朱高煦很快就发现,重点不在于这块平地,而在南面山区。
南面片山峰纵横东西,突兀山峰大概就是广西独特石灰岩,看起来又硬又陡,根本无法爬到山顶。但是山峰之间有几处山谷,以荒草和灌木林为主,可以行军。
朱高煦骑着马,径直穿过道谷地,发现更南边、远处还有片石灰岩山峰。这些山峰排列得十分整齐,仿若两道山脉,之间有东西贯通平直谷地。
眺望东南面,只要从谷地往东穿出去,又有大片平地。
朱高煦很快得出清楚判断:两道山脉之间这条长直谷地,在必要时刻,此路几乎是汉王军唯退路;不然大军只能往漓江上退。
这场敌众寡大战,本身就有极大风险!朱高煦愿意让军队冒险,便也愿意拿自己安危冒险。况且这是他临时起意决定,恰好被敌军重点围攻可能性并不大。
朱高煦带着数十骑亲兵,王斌带队。行人骑马出军营。
他们来到漓江浮桥边,个子高身精肉大将赵平前来迎接。赵平请命道:“末将随后调前锋军过江,在南岸策应王爷。”
朱高煦摇头拒绝,说道:“连夜再架设浮桥,尽量多几道;并在南岸修建工事设防,防备敌军骑兵突袭。明日凌晨,前锋先行,全军渡江!”
赵平拜道:“末将得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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