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王斌主动寒暄道:“俺以前每天
朱高煦便是汇总各处军情,才得出吴高不敢继续拖延行程结论……在平乐府地区对峙中,吴高已耽误两天,他若不想在阳朔县又被迟滞几天、不想形势继续恶化,就得先到达阳朔县。
或者吴高可以继续改变主意,再次调头、往贺县方向。这样来,遭遇盛庸部时间更短,吴高必将冒更大风险。
根据系列推论和分析,朱高煦才确定今天冒雨行军决策。
不过大部分将士并不明白其中内情,大伙儿只是凭经验、相信汉王战争能力,所以各军将士才心甘情愿地执行这道军令。
就在这时,后面骑向这边靠近过来。朱高煦转头看会儿,认出原来是王斌。
西北风中大雨斜飞,河面上舟桥在雨幕中朦胧不清,仿佛笼罩在大雾之中。
长长人马队伍在雨中缓慢地蠕动着。些人戴着草帽斗笠,少数人有蓑衣,还有些将士没找到遮雨东西,便在雨中淋着行军。
野外道路没有砖石铺地,经过整晚雨水,道路被今晨无数人马踩踏,早已泥泞不堪。
此时条件有限,无须太大自然灾害,只要场寻常雨水、便能迟缓大军行动。从平乐府到阳朔县城,距离不到六十里,若是天气好时,大军不到两天就能走到;但以眼下道路情况,军中携带大量车辆辎重,估计三天也很难到达阳朔县。
拔营军令是朱高煦下达,所以他现在骑马站在路边上、身上穿着盔甲但没遮雨,与将士们块儿在雨中淋着。
王斌戴着斗笠披着蓑衣骑马而行,短短数日便能活动。那天晚上,执法队军士把鞭子甩得“噼啪”作响,声音弄得大、却是手下留很多情。
俩人面面相觑,都沉默不言。
王斌坐在马背上慢慢走近,这才抱拳道:“罪将拜见王爷。”
朱高煦点点头,又扬下下巴,示意王斌到他身边来。
朱高煦不动声色地观察着,王斌副不太高兴样子、但目光里倒没有恨意,他心里应该是领情。
他伸手抹把脸上积水,转头对部将们说道:“战斗常常是自损八百、再杀敌千;而咱们现在是另种方式战斗。自身去忍受艰难,意义只在于让敌军遭受更多痛苦。”
陆续有几个武将附和起来。
这些年朱高煦直在打仗,而且似乎还很善战,但他并不喜欢战争。正如同他感受到切,不仅残,bao血腥,而且恶意满满,不择手段毫无下限……
探马得到军情,吴高军确实于昨夜渡过乐川水。敌军连夜行军,淋晚上雨;今日遇到天气、也不会有丝毫不同,情况只会比汉王军更糟!
而盛庸军现在位置,大概在梧州府附近。盛庸得到前方军情消息后,肯定不会再去贺县,他会径直北上。盛庸南路军与汉王中路军,行程大概差距十天;平安骑兵若离开大军独自先行,数日内就能赶到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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