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道:“羊吃草,人吃羊,人又吃人,这是食物链,便是天道之。如果所有生灵都能向善、慈悲为怀,这个世界规矩全都得推倒!
所以天道没有善恶,杀戮者、残忍者信天道,则可以试图找到宁静;宁静最大阻碍不是愤怒,而是愧疚。”
妙锦不置可否,但还是耐心地听着他歪理,她忍不住轻轻笑道,“这就是汉王所宣扬武德?”
朱高煦点头道:“正在完善。”
没过多久,房屋收拾好,那堆地图也摆到堂屋里。二人停止交谈,走进房屋内。
绪变化,用果断语气道:“这才是汉王心里是非黑白!”
朱高煦道:“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心灵聪慧之人。不仅起兵反抗,而且没有任何艰难阻挠,能动摇必胜决意!战争旦开始,只有方彻底完蛋才能结束,希望倒下是高炽!”
妙锦眉头颦,似乎能明白点朱高煦言行,不过她觉得仍然不够清晰。
朱高煦声音又道:“人愤世嫉俗、彷徨苦闷,都是因为不能找到内心宁静,做着些不甘心、厌恶痛恨、或是愧疚万分事。要找到自己宁静,实在太难。”
妙锦微笑道:“与汉王说过,道家出世、儒家入世,许多人同时有两种截然相反心,却能融为体。”
妙锦看着朱高煦忙忙碌碌,她也不再吭声,目光跟随着他身影,默默地想着这个人。
拜汉王所赐,本来对征战毫无兴趣妙锦,这时也十分有兴致。面前朱高煦,虽是个藩王,但他其实是个三军主将。
他与史书典籍上记载所有名将都不样,许多言论简直与古之大将截然相反。他以起兵之初十万人、对战朝廷官军二百余万,用他想法来治军作战,是可行?
妙锦年纪与高煦差不多大,或因以前被认作过小姨娘,总忍不住有点长辈心思。她对朱高煦作为代大将成长,十分有心地体会着;此番随军出征,显然不虚此行。
最近大军在四川境内行军,既无袭扰、沿途又有粮草补给,走得比较快。本来是十分平静段日子,但妙锦从高煦情绪中,已经能够猜到,大战即将发生、而且恐怕并不轻松。
朱高煦若有所思地踱步良久。
他停下脚步,问道:“妙锦信佛?”
妙锦摇头露出丝笑意,“你别忘,现在依然是道士。以前释道两家争得很凶,不过现在又开始融会。”
朱高煦道:“也不信,信天道。”
“天道?”妙锦好奇地复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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