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愣下,不知如何解释,只得作罢。
当天朱高煦甚地方都没去,只留在前宫,与郭薇母子待在起。接下来两天,他在下午分别去姚姬和杜千蕊院子,都是单独相见。
不几日,沈徐氏写书信送到王府。她写道,本应亲自到王府恭贺殿下,但她介妇人多有不便,怕王妃等多心,于是邀请汉王殿下择日到沈园品茶。
朱高煦次日上午就去,他也想问问翡翠贸易重新开张进展。
沈园就是戏院后面处园林。这片建筑群都是沈府产业,有戏院、酒楼、客栈,包括沈园也是做生意地方,应该是接待有身份贵客之所,平时是有宾客来往。
在热水里沐浴之后,朱高煦此时才感觉到些许疲惫,身上软绵绵不想动弹。他穿上柔软丝绸衣裳,坐在柔软锦缎椅子上休息。
穿着月白裙年轻宫女端着清香怡人云南茶上来,摆上两叠点心干果。他与坐在旁边十六七岁美貌王妃,相互说着分别时各自事。
朱高煦不久前还风餐露宿,在粗糙帐篷里睡觉、在泥泞道路上跋涉,此时更觉得汉王府里确实奢华舒适。不过他心里很清楚,就算自己拥有如此荣华富贵,也不能成天只在王府里享受;连他父皇朱棣富有四海,仍会去四方征战。
郭薇轻声道:“壑儿满月时,沈徐氏送份大礼,妾身问王贵,那些东西大概值万贯钱之多。知道此事时,财货礼物已造册记载、收入府库,妾身便没自作主张,只等王爷回来决定。”
朱高煦正副若有所思模样,他听罢只是微微点头。
朱高煦最近几次到沈园时,里面通常都没有宾客。或因以前发生过两次意外,沈府额外警惕。
此地在菜海子西侧,不是云南府城最繁华喧闹地方,却也是城中人口密集之地。沈园正是闹中取静,到这地方,便如同身在无人打搅山庄别院中般。
朱高煦走进间厅堂,熟悉地掀开后门,便观赏着外面池水与垂柳。
没会儿沈徐氏就来,她穿着浅红色襦裙,淡妆轻抹,只戴着三两样金石首饰,浅色衣裙让她看起来年轻俏丽不少。
沈徐氏款款作礼,面带笑容恭贺道喜,又说准备桌美酒佳肴,中午为汉王庆
郭薇便又问:“沈徐氏为何送如此贵重礼?”
这时朱高煦抬起头说道:“此前孟养司之役,与翡翠贸易有很大关系。沈家曾提出捐纳些军费,但没要。这回沈徐氏借壑儿满月之机,送万贯财货,应该是弥补此项费用意思。”
郭薇听罢恍然道:“原来如此。妾身听说商人重利,心里还嘀咕沈徐氏为何变得那大方呢,果然是另有意思。”
朱高煦没多想,随口就说道:“既然说不用商人承担军费,沈徐氏仍然要补偿咱们,并没有好处算尽。可见她确实是个知得失进退人,容易打交道,而且也有相当财力。”
“只要好相与,就好。”郭薇喃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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