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等大家站起来,这才说道:“朝廷意思,诸位都听明白?
现在本王要都司对大理总兵、守备、卫所下道军令。从即日起,大理府诸军未得云南都司军令,不得因任何理由调动、出兵;不得干涉汉王府卫队公干。违者,以违抗军令、意图谋反论处!都司各位同僚,可以发这道军令罢?”
群穿着各色官服人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。
就在这时,云南都指挥使曹隆率先站出来,大声道:“朝廷诏令,是叫云南三司用兵、得先知会汉王府、西平侯府,都得同意才能调动兵马。而今汉王殿下之意,不准地方府卫擅自调兵,这是奉旨合乎律法之事,有何不可?”
那曹隆是今年才到云南地面来掌都指挥使司人,朝廷刚换*员、马上表示出维护大明朝廷诏令态度,并不叫人意外。
云南都指挥使司衙署,周围被甲兵围得水泄不通。前面密集枪盾重步兵挡在大门外,后面火铳手和弓弩严阵以待。这些人马全部穿着明军衣甲,面飘荡旌旗上写着个“汉”字。
衙署大门外,也有不少甲兵拿着刀枪、面对着外面人马,但大伙儿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此时朱高煦等行人已到大堂外。朱高煦身披扎甲,却没有带武器。
“汉王殿下,都是自己人,何必如此大阵仗呀?”个穿着红色官袍人抱拳道。
朱高煦面带和气笑容,似乎让众官吏安心两分。他也抱拳道:“抱歉,惊扰诸位。不过本王刚接到密报,大理府有人密谋造反!事关重大,不得不出此下策。诸位稍安勿躁。”
片刻后,那些新上任统兵官、都指挥佥事、同知等众*员,也跟着附和起来。
剩下群官吏都没反对,有附议、有不吭声。来都司些重要官职,都在今年换过;二来他们也没有理由驳斥……朱高煦没叫都司用兵,只让他们禁止地方调动,这本来就不过分。
朱高煦便抬起双手道:“既然如此,下令罢!另外,为防军机泄露,本王还得委屈诸位在衙署内住几天。稍后王府会送来美酒佳肴,为诸公压惊;王府上还有些歌妓,会儿也送过来为大家助兴。”
众官放松不少,院子里片嘈杂,有人道:“歌妓就不用罢?既然有人谋反,咱们还在官府里歌舞作乐,像什话呀……”
朱高煦却道:“
众官纷纷问道,“谁造反?”“何时事……”
朱高煦没法回答,侧目看宦官黄狗眼。黄狗走到大堂门前石阶上,展开圣旨道:“圣旨!”
大伙儿顿时走下台阶,在院子里陆续跪伏片。
黄狗念道:“奉天承运皇帝,制曰:越州土知州阿资,因其性拗,不肯向化……云南路远,今后都司须用兵,便要去汉王府、西平侯府那边招呼声。钦此。”
众官听到这圣旨脸困惑,因为这是几个月前圣旨。他们还不知道发生甚,也不明白为啥又要念遍旧圣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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