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事情啊?淮哥你慢慢说。”司徒客气地说。
“党小明那事情是你透露给媒体吧?”
“哎哟喂,淮哥,咱都是哥们儿,这事可不敢干。他小明总多狂啊,不敢得罪。再说,这弄,你们谁还敢来这儿玩啊!你说是不是?”司徒边嘴上搪塞这个问题,边心里提醒自己,这事打死也不能认。
“那谁走漏风声,是不是跟党小明收那银行有关系?”王中淮气急败坏地问道。
“淮哥,”司徒用婉转口气说,“你跟张燕是发小,她妈妈看着你长大,你又不是不知道,党小明这几年扩张,哪个不是打着老太太旗号,人家是女婿,谁能说什?这做,怎可能不得罪人呢,对吧?小明现在是大人物,你不觉得他现在比以前鲁莽很多吗?说实话,他现在动谁奶酪恐怕自己都不知道。”司徒喘口气,把最后句话貌似语重心长地说出来,“淮哥,你还是劝劝小明总吧。也就你说,他还听得进去。”
张燕妈妈沙发上,心里琢磨着事情,句不发,还闭着眼睛。张燕妈妈看着他,言不发。等着王中淮自己说他为什半夜闯来找她。
“王阿姨,”王中淮突然坐起来说,“当初要是娶张燕就好。”
张燕妈妈笑:“和你爸爸当时确有这个意思,可是你每周换个女朋友,还都是演员,个比个漂亮,们都看花眼啦!张燕那丑小鸭怎可能配得上你王公子。”
“那时候幼稚!幼稚啊!”王中淮使劲拍着自己脑门,“张燕可不是丑小鸭,王阿姨,人家是天鹅。”
“你是想说党小明是吃上天鹅肉癞蛤蟆吗?”张燕妈妈针见血地点王中淮。
这话王中淮最爱听,他直是以精英中精英自居,他是成功商人,又是在权力核心长大,至今离核心也不远。谁能跟他比?他总是觉得他比商人高头,因为他是“红色贵族”,他又比其他二代高头,因为他比这些人更有钱。党小明娶个张燕,钱也比他多,其实王中淮是打心眼里佩服党小明能爬到这个位置。不
“王阿姨,您太厉害。这话可不敢说,小明是非常优秀商人,脑子太好使,根本跟不上他思维,太快。当然,他也是您女婿。”
“淮子,”张燕妈妈把语气调到语重心长频道说,“阿姨跟你说,你在商言商,和党小明做买卖是因为他能赚钱,不要因为他是女婿。也不要想太多,不要自己去揣摩是不是党小明后台。”老太太坐到王中淮旁边,拍拍他肩膀,“阿姨没糊涂,什事能干,什不能干,阿姨有数。你懂。”
王中淮恍然大悟似看着张燕妈妈,然后用双手搓搓脸。站起来说:“阿姨,明白。谢谢阿姨。”然后起身走,出门前给张燕妈妈深深地鞠躬。
王中淮回到车里,迫不及待地掏出电话打给司徒。
“操,你丫有事也不通报,太不哥们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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