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外面响起“砰砰砰……”拍门声。接着“哐”地声巨响,门闩断裂,个披坚执锐拿着樱枪武夫踉跄扑进来,接着又进来两个人。
杨衮已操起条腰圆凳拿在手里,用汉语叫道:“来者何人?”
拿樱枪武夫倒退着进来,转头道:“有刺客!咱们守门,尔等看着窗户!”
萧思温正疑惑地观察着突如其来事,突然
卢多逊收住凌厉目光,又劝道:“萧公还是多权衡思量才表态好。辽国不过只是在虚名上吃点小亏,大许并没叫辽国进贡……这等时候辽国还想便宜占尽,那还谈什,萧公不如带信回去,叫辽国主继续聚兵打呗!”
萧思温深吸口气,仿佛是将恶气强压下去,说道:“且容吾等商议。”
“送客!”卢多逊果断喊声。
萧思温等回到行馆,他立刻恼道:“这盟约老夫要是答应,岂不是罪人?”
杨衮不动声色道:“卢多逊有句话倒是说得对,形势如此,大辽要是点亏都不吃,好像说不过去。当然咱们宁肯送些财货,但进贡之实,与承认两国地位高下又有何异?”
议和,旦他们腾出手来,肯定会回上京对付咱们。”
“剥!”耶律喜隐道,“找剥羊皮熟手,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。”说罢甩手就走。
越王逗留稍许,对范忠义道:“宋王已和王帐决裂,如何能见得?”
范忠义拼命用瘦弱身体撞木栏栅,大喊大叫,痛哭涕流,声音在黑暗地牢里回荡,仿佛鬼哭神嚎。
……
萧思温依旧不松口,他完全明白自己会担什责任……其实是黑锅!议和并不是他主张。
四人在行馆连晚饭都顾不得吃,直争论到半夜。后来说得累,几个人都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。
就在这时,忽然外面“啊”地声!萧思温等人惊起,都坐直身体侧耳听外面动静。叫喊声继续传过来,似乎还有打斗。
个人起身道:“下官去看看怎回事。”
萧思温道:“当心有诈。”
黄河南岸澶州城。萧思温等辽国使者没有马上被正式召见,接待他们人是礼部*员卢多逊。卢多逊要先和萧思温等人私下谈好条件。
此时萧思温正十分不满,他拿起张纸,指着纸面问卢多逊:“兄弟之邦是什意思,为何大辽皇帝要屈居为弟?”
“稍安勿躁,萧公稍安勿躁。”卢多逊十分淡定,侧目先用缓和口气说道:“大许此时收兵言和,显然会让高丽国陷于不利之地。若许辽两国不化敌为友,以兄弟相称,大许朝廷如何对高丽国解释?”
卢多逊语气逐渐加重,神色也变得严肃:“两国并未称父子君臣、亦或叔侄辈分之礼(曾经辽国和北汉国),而是平辈兄弟之礼。萧公与辽国君臣都应该放下旧念头,看看现在强弱之势,究竟是谁在进攻、谁在苦心支撑?辽国不称弟,敢情还要继续做大哥?”
萧思温忽然站起来,“这等盟约,本公不敢答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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