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北平原上,另队向澶州进发人也在赶路。
驿道两边,大片庄稼地葱葱郁郁,河北平原没有游骑袭扰之后,仿佛每寸土地都种上粮食。原野中飘着寥寥烟火,那是用石炭(煤)或烧柴在煮“熟粪”烟。
戴着草帽农夫时不时从地里站起来,手里握着镰刀警觉地观
郭绍笑道:“若在河北,那咱们就没那快见面哩。”
金盏瞪他眼,道:“说正经,有点好奇。”
郭绍沉吟片刻道:“此次和议非同小可,必是历史性标志事件……便是定会名垂青史!为让此事有个朗朗上口名字,稍微麻烦点完全值得。”
“澶州之盟?”金盏用舒缓而好听声音念声,倒是有点朗朗上口味道。
但郭绍还是觉得不够顺口,微微摇头道:“澶州城东边有个古代湖泊,名澶渊。所以这次议和,可称‘澶渊之盟’。”
着他,但她依旧保持着礼仪,当下便将玉手抱在腹前,屈膝向下款款蹲,说道:“妾身恭迎官家,恭祝官家御驾亲征得胜归来。”
这时周围文武纷纷抱拳拜道:“臣等恭迎陛下,陛下万寿无疆!”
郭绍大步上前,但见符金盏穿着宽大礼服,不过里衬却是坦领,锁骨上肌肤雪白光洁,张圆润脸唇红齿白十分艳丽,姿态端庄优雅,喜色表情中带着微微羞涩。郭绍顿觉热血流淌,浑身充满能夜御十女精力,就好像个饿整天人坐上饭桌,总觉得自己能吃下整桌菜肴。
他伸出脏兮兮大手,把实实在在地抓住金盏柔薏扶起,又对所有人道:“平身罢。”
郭绍弃马,与金盏同车。大群仪仗和人马前呼后拥向澶州城行进。澶州是黄河南岸无数城池中座,此时分外热闹。城楼上鼓声齐鸣,百姓夹道观望,有人在城楼上大声宣读着此次皇帝亲征功绩。
“澶渊之盟……”金盏念遍,笑道,“陛下总有奇思妙想,有时候倒像个少年般执拗。”
郭绍笑道:“朕身体也像少年般,金盏试试便知。”
他赶紧胡说转移金盏注意,不然解释下去说不清楚,为啥名字定要用个不太出名古湖、叫“澶渊之盟”?容易上口名字多。
符金盏听罢脸上飞起两朵红云,呼吸也似乎比刚才重几分。
……
闹哄哄片中,郭绍并未露面,他坐在马车里,只对金盏有兴趣,眼睛上下仔细瞧着她每处线条。
“反正早已熟知,看到衣服,就能想到衣服下面是什样子,是不是少许多期待?”金盏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郭绍出征多日,顺着她话联想,更有些把持不住,便将手放在裙子上膝盖位置。不料符金盏按住他手,红着脸笑道:“外面起码上万人,会儿下车也都是人,切勿失仪。”
“朕听金盏,再忍忍。”郭绍只好说道。
金盏不禁问道:“陛下与辽国议和,为何不就近选在河北,偏要到澶州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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