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军在洛河岸边驻扎夜,次日拔营仍旧照大路向东行军,时什事都没发生。
数万人马已入中原腹地,路过西京,大许都城东京已经非常近。
处耘实在想不出别原因。
“李公明鉴,今上当初就是通过在京城兵变得到大权,接着趁出征在外手握禁军,于宋州被拥立黄袍加身。前事之鉴,不过才刚刚过去几年,符皇后不可能不提防。
况且大符皇后与贵妃同为今上之妇,妇人最善妒,她能与李贵妃真心结好就奇怪。现在离心离德,势所难免。
到生死攸关时候,谁还会心慈手软,在有机会时放别人马……”
“你下去罢!”李处耘忽然冷冷地打断仲离话。
仲离愣,默默地抱拳深深地作揖,转身离开。
只剩下李处耘独自站在洛河之畔,迎着河面风,久久不能挪步。
李处耘拥有东西太多,因为以前什都没有,所以额外看重。他贵为国公、皇亲贵胄,又不是亡命之徒,绝对不愿意随随便便就押上全部去赌。
这阵子他被巨大精神压力折磨得头发都白不少,想太多太多。
但是,当年赵匡胤也是人之下万人之上,什都有。夜之间,不也是身败名裂,最后依然身首异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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