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东北面,萧思温已经亲自从上京来到辽西地区。
他骑马站在山坡上,迎着海风,能眺望到渤海海面,海边平地上,座形状怪异土堡躺在那里……样子着实很奇怪,但据杨衮描述,这玩意很难攻打。
萧思温相信杨衮战阵见识。
那堡垒似乎还没完工,就像座只有土坯临时营寨;最奇葩还是选址,西边是龙山,东边也是山,堡垒不建在山上,却建在两座山中间平坦地方。
杨衮解释是,两侧山离海面较远;许军为靠海,完全放弃地形优势。此前
仲离沉吟道:“李公言之有理,辽人如何得知,莫不是歪打正着?”
李处耘摇摇头:“若无确事,辽人派使者劝,岂非徒劳!本公已贵为大许国公,家眷根基都在大许,辽人能给本公什?此事唯解释,官家之症,与辽国脱不干系!”
仲离顿时与李处耘面面相觑:“李公觉得这是个阴谋?”
李处耘郑重其事地点点头:“所谓重症,可能是辽国人设计谋害官家。”
仲离又看着李处耘手里费很多时间,快拼凑完成信纸,沉声道:“李公是想把这封信先送回东京,提醒朝臣?”
清除掉,还省大笔花费。”
随从在马上脸惊愕,主要看范忠义说起来十分轻巧。除叹无毒不丈夫,别无感慨。
……
李处耘大军已接近关中,内地行军要顺利多,至少粮草不缺。每次扎营,军营营帐连绵数里,阵仗十分壮观。
切看起来都平静无事。
李处耘眉头紧皱:“正是。若无此信,本公空口提醒,那不是平白引人猜忌……不然,本公远在西北,如何能猜测官家是受人所害?”
仲离不动声色道:“便是李公送此信,依旧会被人猜忌。”
李处耘听罢久久无语,陷入沉思。过许久,他便默默地继续拼凑未完成信纸。
仲离语重心长道:“主公可得远虑!当此之时,咱们先要表现出忠心为国样子,切忌被人往头上扣屎盆子!此时咱们羽翼未成可不敢轻举妄动,好生熬过去,来日方长矣。”
李处耘不置可否,他思虑,并不比这个幕僚短浅。李处耘思虑,不仅来源于书籍,更是无数惊涛骇浪中淌出来阅历。
李处耘正在帐篷里亲手拼凑些碎纸,拿浆糊在沾。
他“心腹”幕僚仲离饶有兴致地看李处耘潜心做着这件琐事,所有所思:“李公此时尚有此心境,果真乃成大事之人。”
李处耘抬起头皱眉道:“辽人派说客送信,信中言官家身染不治之症、命不久矣,想说服勾结敌国,图谋造反!当时既是恼怒,又担心信被别人看见徒生猜忌,当场便撕掉书信掩盖,同时杀掉信使以表态度。可是……”
仲离没吭声。
李处耘道:“事后才算下,辽人就算在东京有十分厉害*细,从打探到消息,再送回辽国,到派人长途跋涉送信到西北,这得多远距离?他们怎能这短时间内做到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