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从策马追上文士问道:“范公,咱们是不是该给许国那几个官吏打声招呼,让他们也有所准备?”
被叫作范公人乃辽国汉官范忠义,萧思温任南院大王时,以其谋略过人,颇为敬重;后来萧思温弃幽州,突围而奔,范忠义也跟着萧思温到上京。但此时范忠义到中原内地,已经好些日子。
范忠义在马背上淡定道:“不用管!此事泄露,那帮人还有什用?只好赶紧逃走去大辽,那时还要兑现财宝和官位。现在若被许国人抓住,帮咱们
这时宫女又道:“抹在那把象牙梳子上,官家每日梳头,奴婢们用都是那把名贵梳子,毒自头皮渗入官家身体。”
杨士良听到这里,差点没回过神来,瞪眼问道:“杂家并未发现那把梳子有甚异样,只是检查笔管,你怎会承认?”
宫女眼神里充满疑惑:“杨公公不是从指甲察觉蛛丝马迹?”
天地良心,杨士良当时就下意识看下她手,什都没看出来!怀疑这娘们,主要是感觉她神情举止有异。
完全歪打正着!杨士良时间只觉得世间充满荒诞……不过,这也是对手有漏洞缘故,找人实在不够老练。
御医们忙作团,围着本书籍和枝碧玉笔管。中原王朝最有学问群郎中,想弄明白上面毒是什东西,以便对症下药。
人们日夜忙碌,用各种方法,将书纸泡在水里,用蚂蚁、树苗、幼猫等试验。但是最后有人认为上面没毒!那手印上淡淡气味是汗味!
杨士良被御医们找来,他口咬定道:“肯定是毒物,凶犯已经承认!”
个老头道:“老朽生闻遍百草之味,虽年迈鼻子尚且中用,这笔管上并无药物,除非此药真无色无味,无迹可寻。”
杨士良被群人七嘴八舌地质问,脑子里乱糟糟,忽然个机灵:难道是屈打成招?
……正在这时,股衣甲鲜明许军精骑到达许州,披甲执锐铁骑从城门鱼贯而入。
“该走。”个戴着幞头人在路口与大群百姓起围观片刻,当下便对随从道。
随从问道:“现在就走?”
那人沉声道:“瞧这光景,事儿应已,bao露,稍有迟疑便走不。”
二人牵着马调头从另个方向出城,然后翻身上马,沿着驿道便奔。
他手心里平生冒出阵冷汗,这事儿已经禀报皇后,朝廷文武都出发,如果是假,自己脱得干系?但心下细想,那小宫女说得有模有样,不像是编造。
杨士良肚子纳闷,说道:“诸位御医,还请再仔细揣摩此物,应该不会有错……”
他离开此地,又赶紧去再次见那小宫女。那宫女仍被绑在椅子上,见到杨士良脸色“唰”地毫无血色,挣扎欲向后挪动。这次杨士良表情没那可怕,走上前沉吟片刻,好言道:“你别怕,杂家问你,你确是把毒抹在笔管上?”
不料宫女竟摇头。
杨士良立刻呆若木鸡地愣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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