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官道:“下官乃枢密院事郑贤春,现受差遣辽西军前营军府分司长史,请张将军多多指教。”
张建奎听罢明白,知道这官儿是干嘛,当初在石见堡文官张寅也是干这差事,幕僚、传令兵、文吏,都该这人管,同时也是监军,因为所有决策和军令都得经军府分司之手。
不过当初那个文官张寅,现在就运罐骨灰回乡、牌位在宣仁功德阁里。
张建奎上下打量番眼前文官,估计不到三十岁,而且长得很白净,取个名字什春也那娘气!
这厮瞧着张建奎,好像猜到什,当下便站直身体道:“当年攻灭南唐时,下官便曾随军,攻幽州之战、平夏之战都在前营军府任职,张将军只管放心,四个衙门间怎来往、军中诸事,下官都很熟悉。”
张建奎表忠心后,正琢磨着是否应该告退,便见两个穿着红袍文官走过来,个将枚印放在御案上,个将卷黄绸放上去展开。
郭绍顺手提起朱笔蘸两下,便在黄绸上飞快地写几个字。然后他拿着两样东西站起来,绕过御案走到张建奎面前。
张建奎心下紧,忙弯腰躬身站在那里。郭绍亲手将东西递过来,张建奎见状又单膝跪地,双手去接,抬头看拿东西时,便见皇帝明亮目光正看着自己:“开国侯,为帝国荣光与利益,尔等与朕同。”
“末将领命!”张建奎正色道,时间感觉浑身都热起来!郭绍目光与言行,很能影响人,张建奎此时仿佛被神灵注视般,浑身都沐浴在光辉之中,说不出激动;或许,因为皇帝本身就有那样情绪,才能让身边人感觉出来。
他拿东西,便执礼告退,从书房里退出来。他在门口离开时下意识回头又看眼,见郭绍还站在那里殷切地看着自己。
人不可貌相,张建奎脸恍然,也不愿得罪这文官,因为他有经历,出征后长期要和军府人相处。当下便客套道:“郑长史多多提醒才是。”
郑贤春道:“分内之事。”
俩人从宣德门侧门出皇城,郑贤春便道:“望春门外有个校场,张将军知道罢?后天咱们在那里碰头,将军手里王命兵符,得让大伙儿都认可,这人马才聚集得起来。”
张建奎听,果然没这文官不行。
郑贤春边走边说道:“四个衙门人缺不可。张将军属于大都府,军队没有统帅自然不成;下官是
古朴宫殿,木质窗棂、墨香案牍,此时让张建奎觉得切都不同,仿佛感觉它们被“开光”般。
“剑。”在金祥殿外,个尖尖声音提醒道。张建奎恍然,忙接过佩剑重新挂到自己身上。
他从石阶上下来,从宽阔大殿广场向正南面城门走去。路来到宣德门内时,忽见个青袍文官站在那里上下打量着自己。
文官上前作揖道:“阁下便是辽西军第军统帅张将军?”
“正是。”张建奎手里拿着王命和兵印,确实还有点糊涂,因为从没经历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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