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继业把刀放回刀鞘,转头看眼监军文官:“你看天时间就得到这多肥美羊,比放羊八九个月快多。”
文官:“……”
陆续有浑身血污部将回来禀报,冯继业却站在营地里左顾右盼。许久后他说道:“这片地方靠黄河,有绿洲水草,肯定不止处部落。中军驻扎在此地,诸部散出去,把方圆数十里内羊都牵走。”
“将军英明!”部将们纷纷抱拳道。
监军上前,沉声道:“冯将军干这等事,谨防秋后算账。”
之间,正见两三个人从帐篷里跑出来,便踢马上前,居高临下刀劈过去,惨叫和血立刻溅起。很快就见不远处冒起烟来,火光渐渐腾起,周围都是疯狂叫喊声。
个骑兵在马上张弓搭箭,背挺得笔直,动作十分娴熟,转眼就见有人应声扑地。
“哇……”不远处个扎着小辫小姑娘站在那里,仰头大哭,旁边躺着好几具尸体。众骑兵纷纷从她身边越过,却没人理会小姑娘。
旁边烟雾腾腾帐篷里,忽然奔出两个浑身是火人,面惊惧地叫喊,面在地上乱滚,双手在燃烧毛皮上混乱抓扯,糊味蔓延,嘶声裂肺叫声十分惨烈。
营地很快就被骑兵洞穿,到处火光闪烁,烟雾缭绕。前锋已冲进树林,追杀逃跑人。些骑兵已下马,在尸体上翻找着值钱东西,周围片混乱。
不料冯继业冷笑道:“本将十余岁便从军,从来不觉得被算账是因为杀人太多。几年前帮党项人要皇帝杀,死吗?正好回乡放羊修身养性几年,嘿嘿!”
“将军修养得好身性!”监军瞪圆双眼,看着周围各种惨状死尸和呻吟挣扎伤者。
……没多久,在灵州行辕内,党项驿馆使者便找折德扆哭诉起来。“兵器甲胄应俱全许军骑兵,冲进牧场,不管男女老幼,将手无寸铁牧民屠戮殆尽,抢走所有东西……”“他们连个人都不放过,焚毁营地里到处都是烧焦尸身。”“树林里到处都是吊着尸首,有水草地方如同地府……”
折德扆脸无奈道:“冯
队许军骑兵驱赶着十几个人过来,不料冯继业大怒,吼道:“管那些人作甚?去抓羊!”
众人遂拿起兵器对着俘虏挥砍,回过神来俘虏撒腿就跑,其中人踉跄扑倒在地,急忙转过身来,便见个许军士卒拉开弓正抵着他脑门,“砰”地声弦声,箭矢铁簇抵着他脑门,猛地刺进额头,那人瞳孔顿时发散。
冯继业又转头地亲兵道:“叫他们别烧,咱们可就地驻扎。把党项人从帐篷里捉出来杀掉!”
近处混乱不堪,前面树林里也时不时传来惨叫声。冯继业跳下马,见旁边有个受伤人正在呻吟,便走上前刀刺进那人脖子,见那人双手捂住脖子大张着嘴正在吐血,双腿在地上不断地抽搐,冯继业却十分淡然地抓起那人身上毛皮擦拭马刀刀锋。
旁边文官站在那里看着冯继业,已经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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