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李处耘到南郊校场观摩卫军训练,正巧遇到史彦超
仲离沉思,时忘记回应。
李处耘又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没有让人敬畏威信,无法主持大局。”
仲离终于点头附和道:“李公着实是此战最好主帅,西北广袤,须得有勇有谋,光会打仗可不行。”
李处耘又道:“离国千里,还得忠心。本公对今上之赤子忠心,日月可鉴!”
仲离饶有兴致地看着李处耘。
军中所有人都知道,史彦超这厮桀骜不驯,除皇帝,只有李处耘勉强能服得住他!因为李处耘地位身份比史彦超高。如果朝廷要启用史彦超,必得李处耘主持大局,不然谁做主将都拿史彦超没法。
李处耘和仲离都在想办法争取这次掌兵机会,不然韩通名声会高过头……偏偏那韩通也不是个善茬,说话处事可没有谦逊说。
李处耘沉吟片刻,又道:“除国公,豹将军董遵诲……”
仲离道:“那小子如此年轻,何以坐镇?”
李处耘不动声色道:“不知为何,本公直觉今上特别关照此人,对他寄予厚望。”
军开封指挥使司传令让咱们半个月后集结,朝廷要对何处开战?”
张建奎看他眼,干脆地说道:“主力去西边,你们这回不和咱们路,或许会去东北修六花堡。”
“两边起开战?”俞良微微惊讶道。
张建奎摇头道:“先干西边,东边准备工事。听说党项人李彝殷在西北兴风作浪,辽国也在东北蠢蠢欲动,咱们能瞧着外边人任意捣鼓?大许铁骑去,给狗日砸个稀巴烂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李处耘发现他目光,当下拍着胸脯道:“今国家值强盛之机,皇朝福泽亿兆子民,本公便是肝脑涂地,也要为国尽忠,不然何以见华夏列祖列宗?!
兵者国之大事,干系国家盛衰,本公当仁不让,岂能让不能胜任之人怀大局?”
仲离拜道:“李公之忠,叫老朽感怀至深。”
李处耘仰起头,踌躇满志,又诅咒发誓番,私底下表番忠。此地既无外人,谁也看得出来,他忠心并非为奉承上位者。
……
仲离低声道:“官家有两个皇子,个公主。嫡子乃东宫皇后所生,庶子乃贵妃所生,便是李公之外孙,公主……”
李处耘脸色变,忙道:“公主乃淑妃(玉莲)之女。”
“名份上确实如此。”仲离道。
俩人沉默下来,久久未语。
过好会儿,李处耘才开口道:“董遵诲火候差点,让他主持西北是儿戏之事。折家控扼地盘是此战大本营,需要他们提供粮草、当地军情;董遵诲那小儿能服得住折德扆?”
……
东京开国公府。
李处耘正边琢磨边喃喃道,“韩通善水战步战;杨彪是原小底军步军出身,大场面还是稍微差点;罗延环和史彦超倒善骑兵奔袭……”
仲离微笑道:“李公得极力举荐史彦超。”
李处耘转过头来,俩人对视眼,各有恍然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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