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离点头道:“老朽明白。辽国肆无忌惮帮助大许敌人,便是这个缘故。”
李处耘背着手在书房里踱几步,说道:“你说对。辽国国势已被朝压制,但如今攻守之势依旧。们依旧处于防御处境,不同是有燕山和长城,防守更容易;辽国南下更难。
可是邦交如战阵,只有防御不行。本公在朝里主张,便是要将大许武力部署到长城以外,有主动惩罚辽国能力。如此来,辽人做任何事之前,都得三思而后行;切可以商量,真正太平才能到来。”
仲离道:“时不时惩罚辽人,李公等人才有大用之地。”
李处耘不动声色,但没有反驳。他虽然被解除兵权,坐享荣华富贵,但点都不想解甲归田,戎马生,还愿意时不时派上用场。
谋划,也得上位者愿意听才是。”
“是,决策之权在于主人。”李处耘淡然道。
他满脸大胡子,红脸上对眼睛却分外明亮:“仲先生见识不浅,果然现今开战,连文官主持人也很多。”
仲离微笑道:“武力带来天大好处,短短年,从东岛带来白银已经为满朝大臣解决很多头疼事,而且大伙儿也从中得到各自好处。
枪炮响,白银、财货纷纷运来,诸国震慑,大许朝廷上下极有脸面,又能干脆利索地让四方就范……不仅将士,文官也会迷上如此容易得来好处,诸公为何要拒绝哩?”
他摸着大胡子,左顾而言它:“对辽形势逆转,营州是第步!但攻打营州非攻城,主要打援军,骑兵实力十分重要;所以要打通河西、西域商路,保障最快战马来源。”
仲离听罢抚掌赞道:“李公真乃朝廷栋梁之材!”
李处耘沉声道:“为大许社稷谋,咱们所有人都有好处。”
他惬意地望着窗外富贵庭院,心情大好。强盛开拓王朝,固若金汤江山,他身为国公皇亲国戚,不仅能让李家兴旺长享富贵,更能青史留名、流芳百世。世如此,夫复何求?
李处耘正色道:“还有皇朝江山稳固!
西北诸部蠢蠢欲动,朝廷绝不容许边疆重新形成股无法掌控势力,不然他们会是个隐患,至少会迫使朝在西面增兵设防,增大军费开支。
所以最好法子是打散他们!且能打通商路,得到更多战马,准备对辽国战。”
仲离沉吟道:“官家有必要再对辽国开战?”
李处耘看眼仲离,“仲先生长于谋略,却似乎不长于大略。朝在幽州击败辽军,收复幽云诸州,但从未主动攻击辽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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