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,穿好甲胄披着红色斗篷大汉张建奎也来到人马前面,众人纷纷侧目。张建奎走上前大声道:“奉大许皇帝授命,本将张建奎在此得有统率、调动、部署东海驻军之兵权,有违抗军令者,本将有临机处置之权。天佑吾皇,万寿无疆!”
众军顿时大喊:“天佑吾皇!”回应便是承认张建
张建奎便态度干脆地劝道:“事已至此,不问青红皂白杀*员,还有什道理可说,不必再掩藏身份,备战罢!”
昝居润当即点头:“传令各都备战!”
他又不动声色地看张建奎眼,“还得多谢张指挥昨日那顿饭。”
俩人面面相觑,心下然。
大家在这里好好,借用地盘也是相处甚好当地豪强所有,根本没觉得有多大危险;若非昝居润吃坏肚子,今天乞巧节说不定就去高崎家赴宴。昝居润当然不想这死!他不过三十来岁,已高居六部侍郎、内阁辅臣地位,前途片大好,怎会愿意如此送命?
“报!”帐篷外有人大喊,昝居润正在马桶上蹲着,听到声音便抓把草纸。他掀开麻布帘子出来皱眉问道:“何事喧哗?”
个汉子道:“张先生(张寅)遭遇不测!”
昝居润愣:“不测?”
汉子道:“高崎庄忽现刺客,现在整个庄院大火汹汹!”
事情有点突然,昝居润有措手不及之感,但到底是坐堂*员,当下便道:“下令,石见堡戒备!叫人把张指挥找来议事。”
昝居润有些唏嘘,又道:“张府事有点可惜。”
张寅更年轻,才二十几岁,虽职位不算高,但在他年纪也不算低……关键得到皇帝赏识,被皇帝认定是个人才,前程可想而知。可惜啊!出来图富贵,难免有不测风云。
传令兵出去没多久,夜色之中便传来“咚、哐……”厚重金鼓之乐,将军令奏响。众汉子闻声立刻从帐篷里涌出来,各都头十将也出来,大声吆喝着,大伙儿跟着各自十将、副将有秩序地向军械库涌去。
各队排列上前,从军府官吏看管仓库里领取军器,相互帮忙披甲。土堡内火光冲天,片忙碌。板皮甲、障刀、火器、长枪、弓弩,这些所为修堡工匠根本不是般民夫水手,成套精良军器娴熟地装备起来。
“列队……”武将吆喝声四处响起。工匠壮丁很快变成披坚执锐浑身铁甲战兵。
“喏!”
不多时,身穿麻布袍服张建奎与几个部将走进帐篷来,“怎会忽然出现这等事,点征兆也无。”
昝居润皱眉道:“着实出乎意料,也完全没想到……这是日本国官方所为?但他们似乎无必要如此激进莽撞。若是私自寻仇,没有极大矛盾和仇恨,谁会干如此严重事,谁又有这个能耐?”他沉吟片刻又道,“稍安勿躁,且等咱们查明之后再说。现在派人去现场瞧瞧。”
张建奎道:“要不要让将士们披甲准备兵器?”
昝居润稍有迟疑,正在权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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