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妹道:“莫不是家里克扣大姐用度?”
金盏笑道:“怎会?几盏灯才几个花销,不过这几天身边那奴婢活动不便,没去买,也不想问府里要,小事罢。”
二妹听罢复又露出笑容。她靠直觉,虽然大姐身边些小节看起来有点奇怪,但大姐样子看起来倒让人放心……二妹也会做针线活,针线地缝制,很费时间也很要点闲心。大姐要是心里有事,哪能有这般闲心?
……金
二妹想想,眼睛里也露出轻松笑容:“那倒是,谁想欺负大姐,好像真不容易哩。”
金盏脸笑容看着二妹,“嗯”声。
等房里只剩她们俩,二妹便放开,兴致勃勃地问:“那边桃花林,大姐有去转转,前阵子正该开花时候。”
“去,和六妹经常在那边玩。”金盏笑道,边拿起桌案上正在缝制衣服在灯下赶工,边和二妹说话。
符二妹见状似乎有点不高兴:“好不容易见到大姐,大姐怎还惦记这玩意?”
。
……天色渐渐黯淡,王府内屋檐、廊芜上都点亮灯笼,灯火绚烂,亭台楼阁在朦胧繁华中,比白天似乎更美。
皇帝行宫所在房子前面,众宦官宫女簇拥着副黄伞帷幔四抬大轿过来。不会儿,宦官王忠先出来道:“皇后懿旨,要去内府看符大娘子。”
接着头戴凤冠、身穿宽大黄色礼服符二妹从门口走出来。众宫妇宫女弯着腰站在轿前,符二妹被人扶着上大轿。
众人到金盏闺房外,符二妹从帷幔里看见外面已有几个人等着,她们微微屈膝作万福,起道:“恭迎皇后。”
金盏浅笑道:“说得好像分开很久似?上月在东京还在块儿哩。”
符二妹本正经地点点头:“觉得好像分开很久似,原来才没多少日子。”
她回顾周围,又看大姐,有种物是人非之感。才没多久,而今她看起来就仿佛个俏美小媳妇样,在灯下做着针线活,眼睛里带着羞涩笑意。
而且,这房间光线有点暗,二妹回头发现只有盏灯。便随口道:“怎不多点几盏灯?”
金盏看她眼,“点那多作甚?盏看得见就行。”
符二妹从轿子里走下来,看到大姐时微微吃惊,因为金盏打扮实在是太素,身灰白襦裙,头发上扎着块头巾,连件首饰都没有。想着她回来寡居,着实不便穿颜色鲜艳衣服。不过有女子真不靠衣衫,就算裹块破布,依旧掩不住那美貌。那襦裙太朴素,更显得那身段姿色太不相称。
二妹快步走上前去,把扶起金盏,亲热地叫声:“大姐。”
俩人走到起,形象反差就太大,好像个贵胄正见介庶民。二妹挥下手,让随从止步,便亲热地携金盏手入内去。
“真是委屈大姐。”符二妹心疼地说道。
金盏让她在张案旁坐下,从容地笑道:“有什好委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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