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曾多次执政,掌握天下权力,可是让她真正出来面对天下,却觉得连小事也无法掌控。那座围城里神秘权力,很强大,却也很虚无。
金盏路上十分沉默,几乎没说话。
离开东京后,景象很快就变成成片绿幽幽
杜氏立刻回敬道:“您也不想离宫罢?”
张氏道:“娘家人已经快十年没见过,已出家,空门便是去处。”
杜氏不动声色道:“那也是因为您外甥是大将罢?”
张氏冷笑道:“外甥能指靠什,原不是家人。”
金盏没理会她们含沙射影话,这要是数月前,她们岂敢在自己面前争这种话?金盏看眼二妹,不过金盏倒不是太担心,她不认为二妹地位会受到威胁……二妹这个皇后有点特殊,她和郭绍以联姻目成婚,却有感情,般人难以对她造成影响。
过活。”
俩人说会儿话,二妹欲言又止,终于轻声道:“大姐帮陛下不少,而今却什也没得到……”
连符二妹也认定金盏会退出这个舞台,成为过去。是,改朝换代,以前东西能抛弃就该抛弃,不然何来新气象?主要缘由,是江山社稷与儿女私情无法比拟,轻重明显。
金盏似乎还看得开,悄悄说道:“怎会什都没得到?官家将把那些好念想,回报给二妹和符家。”
“大姐……”二妹抿下嘴唇,“你对真好。”
……准备好几日,行程几乎备妥。那“北国彩面”活下来众女子身份已变成滋德殿宫女,作为金盏侍从回河北,另外还有个宦官曹泰。护送队伍是禁军内殿直骑兵,毕竟金盏是魏王女儿。
离宫日子将近,金盏竟是感觉莫名惶恐。她在这座皇城里呆得太久,已经整整十年,几乎没有出过皇宫,有数两三次出宫,也只是在外面短暂逗留。十年,直在个地方!
当马车驶离宫门,符金盏不禁挑开车帘回顾那宫城,便是被钻墙围得严严实实座大宅子,在外面看,那围城根本是座牢笼罢!?
但人世间到处都是牢笼,无非从这个牢笼跳到那个牢笼罢。
人在牢笼里呆久,却反会产生依赖。在金盏眼里,那些墙不仅拘禁人,也保护人。而今骤然没有墙,她极不安生,又如浮萍般感觉。
金盏道:“对自己人,都是用心对待。”
就在这时,张氏和杜氏求见,金盏叫曹泰去迎她们进来。二人上前行礼,金盏好言道:“你们倒还记得。”二人也说些好话。
符金盏看向与自己相处最久杜氏,“官家恩准前朝嫔妃自愿回家,你是否离宫?”
杜氏脸无奈伤感样子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而今在宫中无名无分,也很想家。可是父母已逝,回去只能靠着弟过活,们姐弟自小起长大便罢,可弟而今已成家立业,去靠着弟媳也不是办法。”
张氏意味深长地嘀咕句:“杜姐姐弟弟是内殿直大将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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