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绍道:“你刚到灵州做那事儿,死两个人是小,险些挑起战争、让千万人死于非命,这就是任性。”
李月姬抿抿唇,说不出话来。她神色有些黯然,确实对那事还是比较后悔,她没料到后果那严重!
但她嘴上还是不服输,说道:“便是想拿大帽子压。”
郭绍沉吟片刻,又道:“没外人时,可曾与你计较?但在世人面前,咱们切言行都是国家行为,千万不要由着自己,就当是作戏。”
这时马车停靠下来,外面个人说道:“陛下,咱们到地方,请陛下和李贤妃移驾。”
“咚、咚……”缓慢又厚重鼓声在灵州府衙外响起。
排衣甲鲜明士卒鼓足腮帮,昂首挺胸对着东边使劲吹响苍劲号角。通红旭日正在城外绿黄色草原上升起,好像是应着号角声升起般,风在空中纵横驰骋。旭日东升,切都叫精神抖擞,仿佛赞新开始!
穿着各种各样衣裳人排成两列向里面走去,有穿着圆领袍服戴乌纱帽文官,有穿着武服甲胄武将,还有头发衣服奇形怪状各族人等。这里就像个文明大杂烩,彼此之间也能接受对方,看多就习惯。
人们照前面进去人过程,自觉地先解下兵器,站在那里张开双臂,等宦官上下搜下身,然后转身跨过门槛。
府衙大堂内,“叽里呱啦”说话嘈杂片,很多人说话都叫人听不懂。正面墙上挂着幅牌匾,上书四个大汉字:明镜高悬。下面两张公座四平八稳地摆在那里,空着。
郭绍先下马车,又回头对李月姬伸出手,李月姬想起刚才话,极不情愿地把手放到他手心里,扶着从马车上走下来……郭绍手可真粗糙,不过倒是十分稳当有力。
她又想起被郭绍亲手杀掉岺哥,以及客死异乡没藏叔叔,心里有种莫名难过纠缠……没藏叔叔是看着她长大,岺哥也和家人般熟悉。但郭绍说得也不无道理,只当是别无选择作戏而已;她不能害没藏氏,又让夏州父亲为难……
二人在宦官侍从簇拥下走进大堂,后面人立刻止步。郭绍走在前面,李月姬在侧后,她和郭绍保持恰当距离,
……城内十字主干大街上,队浩浩荡荡人马正在迤逦而来,许多骑兵护卫着顶黄绸装饰大车。
李月姬就在这辆四驾大车上,她对面坐是郭绍。李月姬路上言不发,很冷落郭绍。她穿还是从家中带来衣裳,彩色如霞紧窄翻领衣裙,头上戴着皮帽子、圆弧冒顶,发饰上首饰极少,倒是耳朵、脖子、手臂等地方有金银饰物。
比汉服更紧窄衣裙却能让李月姬凹凸有致身段愈发凸显。郭绍目光不经意地从她坐着髋部和腿上扫过。李月姬看在眼里,撇下嘴,瞪圆眼睛看着他。
郭绍不动声色地叹气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李贤妃莫要太任性。”
“什是任性?”李月姬终于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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