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德扆不可能造反,他没那大实力,也没什好处。而且折家处理边陲诸部关系还是颇有威信。”
卢多逊小声道:“魏副使言之有理!下官瞧那冯继业作为,和史彦超有得比。朝廷此时并未想对西北诸镇以武力征服,留他在朔方那关键地方实在不妥。”
魏仁浦在大堂上来回踱阵,不经意间又想起几年前就和郭绍私交,以及郭绍对他由衷欣赏尊重,时间有些许感叹:“人生难得知己……有此君臣之义,幸甚幸甚。”
公什都没做,就是时有点疏忽,朕不能因为重臣点小疏忽,就要问罪吧?”
折德扆忙道:“陛下心胸如东海般宽阔……”
郭绍好言道:“你们可以完全放心,只要无伤大雅,什事都不会有,男儿哪里会小心眼置气?有点什不高兴,说开转眼就忘。
咱们君臣之间关系很粗,却很实在可靠。功过赏罚都是实实在在,臣子确实干造成严重后果事,才会受到实在惩处,切都有律法可查。”
折德扆等人听罢又是拜。
……等下完棋,折德扆等三人拜别郭绍,从行宫走出来。外面很多人关注着邠州大事,折德扆自然把结果告诉众人,让族人部将们安心。
魏仁浦等也在关注,很快打听到结果。
魏仁浦听到消息后,神情很怪异,说道:“真是有点意外。不过陛下如此处置又十分妥当,嗯?应该是最好做法,怎没想到哩?”
卢多逊道:“皆因此事陛下没和咱们商量。”
魏仁浦看卢多逊眼点点头。他又沉声道,“西北这边团糟,又离东京太远,传递消息来回都耗费时日,朝廷很难直接插手;在边陲留些有实力汉家藩镇并非坏事,还能帮国家抵御诸部袭扰,有厚重纵深作为缓解地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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