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盏神色立刻有点慌乱,接着便正色道:“家父能在面前说甚?”
“可是……”郭绍总觉得不对劲。男子心思也不是特别粗心,只要对个人额外专注,也会有各种各样直觉。
金盏目光在郭绍脸上流淌,如同是晨曦光辉照射在他脸上,又如同是波长很短光,能透过他表面,倒看得郭绍有些紧张起来。符金盏低声道:“就算没说什,可不用别人说,们心里是清楚。”
郭绍张张嘴,愣是说不出句话来。他觉得没必要去纠结俩人之间私情,不过是相互之间情意到定程度水到渠成罢,难道有什错?可是拿现在道理说,就是说不通。
符金盏又幽幽道:“没有怪你意思,也怪不得你,本来就是你情愿。只不过在这光明正大地方,在父兄面前,们能怎辩解?以后们还是多注意分寸,千万不能坐实……不然真没法解释。”
耶律休哥率军到达晋阳,闻知周军已经退师辽州。北汉国不准辽军入驻晋阳城,调给粮草物资时又发生混乱,致使辽军些人马缺粮少草,于是在晋阳平原上纵兵劫掠,北汉人怨声载道。
晋阳朝廷派*员到辽军大营交涉,要求辽军停止劫掠地方,并驱辽州进退驻扎在那里周朝军队。
不料耶律休哥大怒,当众说道:“大辽勇士,弓马娴熟、勇敢善战,就好像把利刃,你见过拿锋利刀去砍砖头吗?”
遂拒绝北汉国要求攻打辽州要求,并提议以北汉军为主力进攻辽州,大辽军只在旁防备周军出城反攻。但北汉国要是有实力攻打重兵守备城池,之前何不与周军野战?
……
在郭绍眼里,符金盏无论智慧还是手段,都比她哥哥符昭序、甚至魏王还强,可是她仍旧是个妇人,在家庭中有其位置,要受限制和掣肘,难以凌驾在父兄之上。
郭绍认真地沉思良久,然后才开口道:“从来没觉得们做错什,不过金盏所言,也没有错。”
“哦?”符金盏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她是会被各种情绪影响个女人,但又不是那种钻牛角完全无法排解人。
郭绍沉吟道:“你说得很对……也有仔细
东京大内。郭绍正说道:“汉家先祖,尚武、而有秩序,只要族励精图治,必能恢复汉唐之风,又何惧辽国?”
符金盏正坐在郭绍对面,她舒缓地说道:“陛下看得长远,必能完成心愿。”
她说这些鼓励话时,面目温柔而亲切,这种气质十分微妙、叫人如沐春风,就好像是个充满爱怜女子,在寄予期望、在替亲近人高兴。郭绍既感到斗志昂扬,又毫无压迫感,十分舒坦温暖。
但是符金盏说完之后,在不经意间地依旧从眉宇间流露除些许消沉神情,那种神情好像在逃避、在疏远,带着点无奈。
郭绍心在随着她情绪动荡,终于把忍个多月话问出来:“魏王进宫时,是否对金盏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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