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昭序本就是极好说话、很好相处人;而刘仁瞻不是林仁肇那种愣子,很懂规矩,别人给脸,他也是很领情。于是符昭序和刘仁瞻很谈得来,没什争执。
就在这时,刘仁瞻委婉进言道:“主公言退兵,乃是以大局为重。老夫也有言,是否别退得太远,就近先到辽州驻扎?”
符昭序沉吟不已,心里在考虑。
刘仁瞻又抱拳道:“辽州近北汉,咱们撤到此地,同样保持着对北汉威胁;这近地方,只是调整部署,谈不上望风而逃。们在辽州修整,只是稳住阵脚,见机行事,诸将也好接受些,不会伤士气。”
符昭序沉吟道:“辽州城墙好像不太坚固……”
类名声,没人不动心!
林仁肇也在中军大帐说:“主公真不用急。”
众将纷纷附和,武将不贪功、文官不贪财,这不是强人所难?
林仁肇道:“辽军若人马众多,必是步骑辎重很多,不能短时间内尽数到达,到时候再退兵不迟;若是只有几千、万骑,咱们五倍优势如何不能战?辽军来,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就急着跑,也是丢脸,好像咱们胆小如鼠!憋气!”
但符昭序不这想,他身份是武将,但位置并非只是武将、还是皇亲国戚,而且符昭序为人沉稳、尊重上峰意思,他不想贪功……因为不用靠军功来建功立业。
刘仁瞻道:“只要有城,咱们可以在那里完善工事。辽军要是真敢攻五万精锐防守城池,那咱们也不必刻意回避这种大战。”
他想想又劝道:“们在辽州保持威胁,辽军既然来,会在北汉停留观望。他们消耗难道从几千里之外辽国运送?还是得消耗北汉国力。这样来,咱们做法,与陛下意图并无冲突。”
符昭序听到最后句,是符合皇帝旨意阐述,当下便道:“便以刘公之策!”
虽然林仁肇说话难听,他也没有斥责林仁肇,反而说道:“林将军言之有理,不过……”他径直转头对刘仁瞻道,“部之目,是消耗、疲惫北汉。今在北汉境大战月余,几度击溃北汉军;且辽军已经南下,辽军也得消耗北汉国钱粮。到目前为止,部目标已经达到,再冒险似乎没有必要,刘公以为如何?”
刘仁瞻点头称是,回头对林仁肇道:“主公是从大局着想,尔等休要贪功冒进。”
林仁肇很敬重刘仁瞻,听到这里,马上就道:“末将等定当遵从军令!”
这姓林武将,很是难以驾驭,是那种有军事才能、但不懂人情世故上下尊卑人,经常让比他地位高人感觉没面子;主将制不住他,反而对刘仁瞻像老子似。
还好刘仁瞻能制得住,符昭序觉得松口气,对刘仁瞻也更加尊重;为维护自己体面,符昭序不可能对部下卑躬屈膝,找个借口是刘仁瞻年长……对年龄大人尊重,也是种美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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