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错!都怪老夫教女无方,你安身立命于当世,竟连黑白对错都分不清楚。咱们无论富贵贫贱,无论生或死,只要堂堂正正就无愧于天地!”刘仁瞻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你就算用那等手段,也不能对郭大帅,他是南唐国敌人不错,但他不是歹人,兵戈相向结束战乱无亏于大义。就算老夫为南唐国战死,你也不能那样对待他。”
刘六幺伤心道:“父亲你再这样说,没脸活。”
刘仁瞻叹气,沉吟道:“本来就是要为帝王人,你犯下大罪竟然放你,无非是看在老夫面上……这份恩情咱们家是欠下。”
卢成勇留意观察刘仁瞻,他目光眼神确实带着些失落和悲哀,可能是对南唐国主情绪。卢成勇见状感到很满意,当下便抱拳道:“末将只负责护送刘娘子,这便告辞。”
刘仁瞻忙叫人送卢成勇程,这才完事。
卢成勇把周宪安顿,紧接着还要办件事,把另个妇人送走:刘六幺。
他在外头经常帮忙照看郭绍女人,不过觉得这差事也没什不好,既比较轻巧,也觉得官家信任自己。试想官家连自己女人都放心让自己照看,是相信自己忠心、二是相信自己品行。这让卢成勇很高兴,不过也很小心。
刘府就在东京内城,卢成勇照之前郭绍意思,自然是把刘六幺送给她爹。
刘仁瞻在东京没有被太亏待,不过也是被软禁,他不能随便出府门,门口都是周军派人。于是卢成勇上去打声招呼,就把刘六幺带进门去。
淮南之战后,刘仁瞻直呆在这里好吃好喝。卢成勇见到他时,发现他又比上回看到时白些,身体倒是养好。
……
符金盏当天就主动搬到后面滋德殿居住,不过以照看妹妹为名,依旧在万岁殿活动。只是为避嫌,她也故意随意在身边留有不少宫人……本来就已经有流言蜚语。
郭绍暗示想与符金盏单独谈谈,毕竟这宫廷内外还有些事需要和她商量。于是用过晚膳后坐块儿喝茶时,他便支开符二妹和宫
刘六幺见面立刻就哭,奔上前去径直跪在刘仁瞻面前,又是喜悦又是伤心地叫声“爹……”。
不料刘仁瞻地大怒,他瞟站在门口卢成勇眼,又对刘六幺愤愤地说道:“你……唉!你把咱们家脸面都丢光!都怪老夫太纵容你,竟不明白大义!”
那娘们平素挺倔,在刘仁瞻面前却是脸委屈:“不是误会父亲被害?而且咱们是南唐国人,那人又要灭咱们国,这国恨家仇,哪里不明白大义……”
刘仁瞻踱脚,叹道:“当年在寿州城破,老夫已败涂地,请郭大帅……便是当今大周皇帝到城头叙。他部将劝说‘可叫刘仁瞻下来受降’,郭大帅说‘刘公不屑于做那等事’。兵家有成败,人有其主,但老夫岂是输不起用下三滥手段人?你却干些什!”
那娘们委屈道:“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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