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月娥笑道：“主人不是从南唐国回来
……这是南唐国国后和她
妹妹。”
周宪娇声埋怨道：“月娥，快别这说
。”
“好，好。”杨月娥掩着嘴道，“又说错话。不过哩，也没什不好意思；国家之间打来打去，妇人有啥法子？”
周宪哽咽道：“本来也打算殉国……”
玉莲听罢上前好言道：“你快别那想，虽然你遇到不幸事，至少出身好哩。”
妾还算靠谱，其他妇人都是什跟什人啊？
这时杨月娥忽然提高声音道：“娥皇妹妹，这边就是内园，你们跟来。”然后带着周宪等走出门楼。
周宪立刻看眼刚才说坏话妇人，那两个妇人吓跳，低着头站在旁边。杨月娥道：“咦，你们怎站在这里，忽然看见，吓跳。”
俩妇人刚才还说得很流利，现在句话都憋不出来。周宪看眼又是吃惊，因为那俩妇人长得实在……又黑又壮，像刚从田里抓回来农妇。郭绍这都过得什日子，这样人能服侍人？
而且周宪下子就很厌恶她们，很讨厌在背后说坏话人。长成这样，还谈什命好不好，难道男主人会喜欢她们？
周宪不动声色道：“咱们妇人，出身还不是看夫君是谁，玉莲姐出身不也很好。”
玉莲听罢微微叹声：“还是不样。妹妹要是南唐国普通妇人，不定能被礼遇，但现在官家对你挺好吧？很解他，他不会欺负妇人，所以妹妹不要害怕。”
周宪道：“是，大周皇帝对以礼相待，很感激。”
杨月娥什话都没说，就带着周宪从石径上往里走。周宪注意看眼，杨月娥并不生气，而且她也没责怪两个奴婢，甚至装作没听见……周宪忍不住多心：之前明明听人说，杨月娥和玉莲最是要好；可杨月娥刚才竟然点都不生气，这要好得程度，恐怕也有点存疑。
三人终于到地方，很快就见到个年轻妇人。杨月娥回头轻声道：“她就是玉莲。”
玉莲手里还拿着个册子，随口道：“有些字不认识，月娥你终于回来。这……”玉莲目光立刻集中在周宪身上，眼里有惊讶，看得出她怔住。
周宪当然清楚自己容貌姿色，别人下子看到自己，这个表情实属正常。
其实玉莲也长得不差，身上有股子朴素干净气质，鹅蛋脸长得秀丽，身段也不错，肌肤白净。要不是听到人说她事，周宪并不会认为她有过什不堪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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