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惊乍,又不是打到成都来,什大事不好?”孟昶怒道。因为前阵子,开、万、忠、涪、渝、合、昌、遂诸州投降奏报雪片飞来,已经丢那多地方,现在
“哼!妇人之见,软弱可欺!”孟昶怒道,“朕待你不薄,难道你也有二心?”
花蕊夫人吃惊,忙跪倒,裙子立刻拖到地毯上。她抿抿嘴,说道:“若陛下真要御驾亲征,臣妾便在宫里等候,旦听到不好消息,便自裁明志。”
孟昶摇摇头,却不知他是何意。
花蕊夫人眼睛里神色很认真,口气幽然充满伤感:“臣妾以前过得很艰难,但日子还是过来……或许们这样人,歌妓……”
听到这里,周围宫妇莫不凄然,花蕊夫人贵为贵妃,现在竟然自己说自己是歌妓。
“把朕金甲取出来!”孟昶回到后宫就大喊。
跪在两边几个嫔妃赶紧站起来劝他,在后宫里别动那凶物,七嘴八舌吵吵闹闹。孟昶传来宦官去库房抬过来,要瞧瞧自己金甲变成什样子。
嫔妃又拉住花蕊夫人:“姐姐,你劝劝陛下罢。”
花蕊夫人问道:“陛下还要信王昭远话,与周军为敌吗?”
“打到国都门口来,朕要御驾亲征!”孟昶脸雄心壮志。
她哽咽道:“们这样人只是艰难地活着,所以看起来很软弱很没有气节。但若陛下不听劝,下定决心要上阵,臣妾绝不苟且偷生,以报陛下这些年恩情。”
就在这时,几个宦官才把副挂在架子上黄金甲抬过来。那甲胄是片片黄金打造连接在起,看起来金光闪闪,非常贵重华丽。
孟昶也看得十分高兴,便叫宦官们帮忙给他披甲,想试穿威风下。宦官们七手八脚终于给他穿戴好,又拿头盔过来。不料孟昶忽然屁股坐到地上,挣扎几下没爬起来。
“陛下,陛下……”众宦官宫女急忙上去扶他。好容易站起来,孟昶身金光闪闪,但脸色却发白,腿也发颤,“给朕脱……太重,这甲不实用……”
就在这时,个宦官急匆匆地走进来,弯着腰道:“陛下,大事不好,周军水陆沿着涪江奔袭北上,逼近绵州(绵阳),绵州刺史上表说兵马都调到成都,无兵可守,称要献城投降……这会儿怕是已经投降。”
花蕊夫人小心问道:“现在……还来得及?”
“爱妃此言何意?”孟昶皱眉道。
花蕊夫人喃喃轻吟片刻,好言道:“臣妾冒死进言,不是想劝陛下投降。不过,大丈夫能屈能伸,陛下何不面想办法,面找点退路?”
孟昶道:“什退路?成都府是大蜀国都,朕退到哪里去?”
花蕊夫人道:“周军业已突破国门,进兵遂州如入无人之境,陛下该看明白……但周军北路暂时还没破剑门,东路人少时还不能拿下成都。当此之时,如果陛下……和他们谈谈,兴许还能讲些条件。日后周朝廷念及陛下作为,或也能宽厚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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